bsp; 陆天尧想着,其实去年就已经放慢了脚步。
有几次需要他出行的事情,都安排了庶弟去的。
“父亲,巡铺的事尽量安排大管事们,二叔和族里叔伯的权利要适时平衡。”
“帝王之道在于人心,经营之道何尝不是呢,都不过是维持自己的利益盘子罢了。”
陆微雨见父亲接受了她的提议,连忙又叮嘱了一句。
“你好像挺不待见你二叔的?”陆天尧目光疑惑地看着陆微雨。
这丫头以前也说过类似的话,这些意思累积下来,就仿佛在明着说了。
不要给二叔太多权力,不要让底下的人以为二叔也能成为掌事人。
“唉,咱们家没有三叔四叔五叔,父亲的儿子年纪又那么小,父亲可曾想过……”
陆微雨说到这儿便顿住了,一脸痛惜的表情。
“若父亲遭遇不测,伯府产业会落在谁手中?”
“虽说武昌伯的爵号是世袭传承,庶叔得不到。”
“但产业一直是父亲执掌,庶叔为副手最熟悉情况,庶叔要拿到那些产业很容易。”
“甚至想要名正言顺拿到伯府名下产业,不留与铮儿和铭儿。”
“只要与七叔公和族里一些势大的人家联手,就能逼得老祖宗退让承认他继承了。”
“到时,铮儿继承了一个空壳伯府甚至还可能背着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巨债。”
“就算定国公将军府能出面,这毕竟是陆氏族里的家务事。”
“陆氏的帐和具体产业,林家并不清楚,又能为铮儿保下几分?”
“最后,不说全部,一半都可以顺利归入庶房。”
“我这两年大抵盘算推演过这种万一的局面,结果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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