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名义上依旧是冀州都督,实则早已是异性王!”
姜霓更为恐惧,李家着实可怕,能够每一代继承人都培养得这般心思缜密。
“所以,此乃制衡之用,此等人物恰恰是摆在冀州最为契合。”
“一来,冀州距离皇城不愿,百姓叛乱心思不高。二来,需长期面对外敌,兵力绝不允许尔等反攻皇城。”
“如若换成儋州、交洲这等距离皇城千里之外地域,倒是真有可能任其坐大,成了大乾尾大不掉的一个祸害。”
许景耐心为姜霓解释起来。
只是姜霓听着这些解释依旧一知半解不甚了解。
谈及战事,她了解甚多,三言两语便可为许景提供一个不错思路。
可要谈及这些权谋争斗,她可就远远不如萧妃这等在后宫生活多年的狠角色。
“陛下,臣暂且告辞。漠北方面似乎又有动作。”
许景与姜霓在车厢之内谈论李褚玠。
此人在得到部下一封密信后,却是脸色大变急急忙告知许景。
“去吧,朕可不想见到冀州被漠北方面轻轻松松攻破。”
许景挥手,示意李褚玠随时可离去。
“多些陛下信任!”
“儿郎们,走!”
随即,李褚玠振臂一呼,示意子嗣随自己返冀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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