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那裤腰带,就别想再拴紧了。
尽管先前她怂恿秦淮茹去上环,但那是她还在城里,在这个家里。
秦淮茹就算找野食,带回来的好处,她也能享受到。
可她要不在,谁知道秦淮茹的心会不会也变野了?
不再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甚至直接来个改嫁,生米煮成熟饭。
所以,就算要离开,她也必须要把户口本带走,让秦淮茹在儿子灵位前发誓,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不找野男人。
外面的,厂里的,她不清楚。
但这个院里的,她可是一清二楚。
尤其是眼前的傻柱,打的什么主意,她心里明亮着呢。
对了,还有那个姓李的小王八犊子,贱种!
如果不是他来找自己麻烦,自己绝对不会落到这个下场。
自己不就关起门来说了几句坏话,用得着这么针对自己?
枉她先前还跟秦淮茹说,尽量不要去招惹他,毕竟她又不是傻子,明知道人家不好惹,还非要凑上去找麻烦?
那不是贱是什么?
可偏偏……
谁又能想到,棒梗这孩子竟然把她跟秦淮茹说的话给传了出去。
都怪秦淮茹。
没教好棒梗不说,还引着自己说了那些话。
很显然,在贾张氏眼里,秦淮茹才是一切罪魁祸首。
“妈,您胡说什么?谁高兴了?我什么时候要改嫁了?”
秦淮茹一副委屈的模样。
凭什么怨她?
这件事情跟她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她让棒梗去‘告状’,也不是她把李卫东给引来的。
你那张嘴什么样,你自己不清楚?
“我胡说?你跟那个小兔崽子有什么关系?你先前说的鸡蛋,什么鸡蛋?莫不是你自个偷偷的吃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有没有这个家?”
贾张氏这会又开始恢复本色。
“行,既然您问了,当着傻柱的面,那我也就不瞒着了。
您之前不是说在咱们院门口看到有人打碎了鸡蛋也不收拾吗?
那是我早上去茅房给您倒尿,不小心撞到了他,把他刚买的鸡蛋给打碎了。
人家就差明指着我的鼻子,让我赔鸡蛋,我能拒绝吗?”
秦淮茹眼睛红红的,声音有些哽咽。
如果不是家里穷,拿不出鸡蛋来,她用得着受这份气?
每次见到对方,都不拿正眼看自己,她心里就不难受?不委屈?
傻柱一听,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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