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傲惯的,无论做任何事情,都自有底线,如今他为了眠棠一退再退,却无人领情。
这等热脸贴冷屁股的事情,崔行舟是绝对不会再做下去的。所以他任着那两个人跪着,好半响才对柳眠棠淡淡道:“你全想好了,以后不会后悔?”
眠棠没有抬头,可是语气却异常坚定道:“请王爷不必挂心,绝不后悔!”
崔行舟紧紧握了握拳头,道:“那好……我老早以前便将灵泉镇的店铺宅院都改了你的名字,如今武宁关的药铺地契落的也是你的名字,明日,我会让李妈妈将那些个地契都给你,另外还有一些田产,你有了钱财傍身,以后也能自由些……”
说到这里,崔行舟长腿一伸,下了火炕,一甩长袍下襟,大步流星出了屋去。
柳眠棠见他走了,便起身搀扶大舅舅起来,就在这时听到院门外传来马儿嘶鸣的声音,应该是崔行舟上马走人了。
陆羡依旧心有余悸:“他……他如今说得可是实话,他真的是淮阳王?”
眠棠的心其实比大舅舅的更要复杂得多,她现在终于明白在灵泉镇那次,两人闲聊,崔九却勃然大怒愤然离去的原因了。
敢情儿是她在正主儿的面前说了坏话。
他当时没有命人将自己扭了,也算是大人大量了。
虽然夫妻是假,但是柳眠棠自问还是了解崔九的脾气秉性的,他是个从骨子里就骄傲的人,今日自己说得这么明白,他绝对无挽留之意。
从此以后,桥归桥,路过路,各自安好就是了。
第二天,李妈妈端来了一只匣子,里面满是田产地契,至于银票也丰厚的令人乍舌。不过眠棠没有接,只是淡淡吩咐放在一边好了。
眠棠不知道淮阳王以前是不是也曾养过外宅妾侍,情尽分手时,倒是想得面面俱到。
不过想起在灵泉镇的种种,淮阳王的确有处处留情的资本,难怪……那贺珍小姐对他念念不忘。
大约除了容貌不俗外,他的出手大方也是增色添彩之处。就算是露水姻缘一场,也会叫人觉得跟王爷一场,甚是妥帖满意,无诟病之处。
淮阳王自那次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只是留下话来,待得陆羡伤势全好,金甲关会派来了护卫来护送柳眠棠和她的大舅舅离开,回转现在西州陆家。
白日里,眠棠一切如常照旧,开始为离开武宁关做准备了。
李妈妈和范虎一类王府的豪仆,柳眠棠自然不用费心,不过碧草和芳歇能不能被允许带入王府就有待商榷了。
李妈妈说,王爷的意思,是这两个丫头底子太粗鄙,不堪入王府,所幸是干粗活的好手,就将她俩的身契一并给柳娘子了。
柳眠棠略有些犹豫,芳歇碧草哭着跪在她的面前,只求夫人发发慈悲,一定要带她们走,不然的话,若是进了王府,岂不是有上百个李妈妈管束着?哪里有小宅院让人觉得自在?
眠棠看碧草哭得鼻涕都要流进嘴里了,才缓缓说:“若跟着我,日子可能过得大不如从前,少不得颠沛些,这样你们也愿意?”
两个人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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