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一番,便可根除余毒了。
而太妃则是不住口地催促眠棠将小熠儿抱过来给她看。
崔行舟见母亲确实好转后,转身骑马回了眞州王府,去了关押廉楚氏的院子。
廉楚氏刚被关起来时,还不住口的叫骂,但是被关了一晚,王爷王妃对她不闻不问,莫说饭菜连水都未喝上一口,心中也是有些惊慌,不知发生何事,嘴上因为干渴上火,起了一圈的燎泡。
见崔行舟进来,她顾不得摆长辈的架势,连忙上前握着崔行舟的手道:“王爷,您总算来了,也不知你那王妃犯了什么邪,大白天的,就让侍女把我拉到路旁的林子里,将把我衣服首饰都扒了,还关在这里。我那可怜的姐姐醒来后知道她妹妹被如此对待,说不得会难过成什么样子。”
听到她又拿太妃说事,崔行舟心头怒火更炽,一把甩开廉楚氏,冷声道:“本王已经查明,太妃并非染了风寒,而是有人蓄意加害。你那玉镯便是加害太妃的工具,里面可藏着做引子的母蛊呢!给本王老实交代,蛊毒何人给你的,你又是如何下毒的。如若说不清楚,你便是谋害太妃的主谋,本王必将你一家人都斩除干净。”
崔行舟心中杀气腾腾,脸上自然也是万张杀气。
廉楚氏却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你这孩子说的是什么话?我哪来的毒?又怎么会加害我的亲姐姐呢?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她一脸的震惊,哭得也声嘶力竭,并不像做戏,好像真的不知情。
一直立在屋外等着的眠棠这时倒是走了进来,看着哭得凄惨的廉楚氏问:“你说你不知情,那你倒是说说,你手上的玉镯子是何人给的?”
廉楚氏抹着眼泪道:“那镯子乃是我家侄儿前些日子求我办事,特意孝敬给我的,听他说这玉镯乃是在乐山大佛下,请了高僧开光的,不可轻易易主,戴了也不要摘,如此戴满一年,才可承接佛光,对身子大有裨益……我原也不信,可是看那玉镯子当真是水种的好物,便也戴着了……谁知……谁知……饿是当真被奸人害了!”
说实在的,那蛊培养不易,就算再土司苗寨里,也不是寻常人能得到的。
廉楚氏虽然心眼多,爱占便宜,可她若下毒还可信,但还真没本事弄到这等刁钻的毒物。
崔行舟看从哭天抹泪的姨妈这里也问不出什么了,便派人去抓捕她说的那个献礼的侄儿,如此顺腾摸瓜,总得抓住幕后的黑手才好。
可谁知不一会派出的人便回来了,说那个侄儿昨日去花柳巷子里包粉头,结果跟人争风吃醋,跟另一位酒客打了起来,混乱之中,他的胸口被刺了一刀,当场就流血过多而死,那凶手也跑得不见踪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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