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得不信了。
这是什么运气?
傅昀深抬眼:“徐老师,我要了解一下经过。”
徐老师忙将整件事情又讲了一遍:“傅先生,我们正在商量怎么解决。
男人那双氤氲着笑的桃花眼,一寸一寸地冷下,直至冰封。
应夫人打了一个寒颤,哪里还有先前的趾高气扬:“七少爷,误会,这都是个误会。”
“误会?你女儿不能受欺负,我家小朋友就可以了?”傅昀深嗓音温柔,在笑,“凭什么?嗯?”
应夫人想说“一个养女和她女儿能比吗”,可话到了嘴边,却根本不敢说出来。
傅昀深淡淡:“捡起来。”
应夫人一愣,顾不得仪态,连忙蹲下身子去捡她扔在地上的钱。
还没起身,头顶上就被撂了一摞钱。
“被扔进垃圾桶而已,人又没事,计较什么?”聂朝很尽职地撒钱,“给你一万,够不够?”
应夫人被羞辱得一张脸煞白。
应菲菲嘴唇颤着:“你、你这是仗势欺人……”
“哎,你们可别反咬一口。”聂朝冷哼,“刚才怎么欺压我们七少妹妹的,我这可都记着呢。”
徐老师试探地开口:“傅先生,您看这件事情……”
“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傅昀深直起身子,轻笑,“我相信,青致一向公平。”
最后,应夫人带着应菲菲灰溜溜地走了。
虽然没有被开除,但记了一次大过,应菲菲这辈子和帝都大学无缘了。
别说帝都大学,华国任何一座985大学都不会收她,前途基本没了。
比毁了名声还狠。
“我说你怎么一大早就往这边赶,原来是要英雄救美。”聂朝嘀咕,“七少,不是我说,你这是真的看上大佬了?”
“人家还是一个妹妹,你这也太早了点吧?”
傅昀深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聂朝当即举手作投降状:“当我没说!”
“不是。”傅昀深侧头,从教学楼的天台往下望,淡淡,“大概是同病相怜吧。”
聂朝愣住。
慢半拍地想起傅家那点事情后,他顿时说不出话了。
聂朝不知道怎么安慰,犹豫着开口:“兄弟,看开点,都过去那么久了。”
“是啊,都过去那么久了。”傅昀深低笑了一声,“二十年了。”
眼前,是一片血色。
惨叫声和枪声交织在一起,冲击着耳膜。
他眼睫动了动,又笑:“以前,我挺希望有人护着我,但是没有,所以,我想护着她。”
听到这句话,聂朝难过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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