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长剑从四面八方落下,乔峰滴溜溜的一转,手中长剑并未出鞘,只在每把剑的中间点了一点,将这十余把剑尽皆荡开。
他这里是用了衡山派一剑落九雁的手法,不过动作迅速,围观众人却是无人看出,只觉得他出手又快又准,一齐喝了一个彩。
候人英看他破了这一招,长剑一摆,又道:“长歌吟松风,曲尽河星稀。”
此句本是李太白的诗词,却被余沧海化用至剑阵之中,只看众青城弟子的长剑持在手中虚晃,剑风大作,待人不备时,数人出剑,数人掩护,虽说不至于像诗中所说的天星闪耀一般夸张,也端的是令人防不胜防。
乔峰看这剑阵犀利,长啸一声,身随剑走,向左拐去。青城弟子刚刚跟着向左,他又向着右边一弯,剑阵刚刚调整好方位,他又是一拐,只听得清亮啸声越来越高,他的身形也越转越急,而青城弟子已被他带得东倒西歪,剑阵不攻自破。
旁人看他未出一剑,就将松风剑阵击溃,都纷纷交头接耳道。“华山剑法果然不凡。”
乔峰听了,暗道一声惭愧,这一招乃是泰山派的十八盘剑法,是泰山派昔年一位名宿所创,他见泰山三门下十八盘处羊肠曲折,五步一转,十步一回,势甚险峻,因而将地势融入剑法之中,与八卦门的「八卦游身掌」有异曲同工之妙。
泰山「十八盘」越盘越高,越行越险,这路剑招也是越转越加狠辣。和衡山派的一剑落九雁一样,都是自己在思过崖中学得。没想到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他倒不是不能用华山剑法破了这青城派的松风剑阵,只是华山气宗剑法多重以气御剑,难免要运使内力以力破巧,这般破了,只怕那候人英不服,还要呱噪什么自己只是内力不足的屁话,只得想了法子,以巧破巧。
候人英看他剑不出鞘,两招破阵,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他呆了一阵,本想认输,就听得乔峰说道:“这位青城派的仁兄,你要乔某领教三招,这第三招还出不出了?”
候人英脸色由白转红,他素要面子,在他看来,乔峰本已破了自家剑阵,又扣住前句不放,让自己出第三招,分明是在调侃自己,心中杀机大盛,暗暗怒道“龟儿子,你这是取死之道。”
“屋上松风吹急雨!”候人英厉声吼道。
青城弟子都向他看去,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我说屋上松风吹急雨!”候人英怒目扫去。“若有什么事,师傅那里我一力承担!”
听了他这话,青城弟子纷纷跃起,长剑再次指向乔峰。只是和前两次不同,他们这次却是四面八方分散了开来,甚至有些跳上桌子,有些攀在梁上。
乔峰看了这架势,知道定是极厉害的杀手,表面虽然云淡风轻,暗地里用心防备。
候人英喝一声放,那十余名青城弟子就在剑柄上轻轻一拍,十余枚飞针疾刺而出。
乔峰前后左右上下,除了下面,都被飞针笼罩,这飞针乃是青城弟子遇到仇敌,用以死里求生的暗器,安在剑柄之中,以机括发射,劲力奇大,虽是轻巧飞针,杀伤却比一般高手的飞刀还强三分。
余沧海更是将此针也算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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