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起来兴风作浪,人数重新又达到200余人的规模。当真是把水草丰美的新南威尔士州大片牧场闹得乌烟瘴气。
这样的结果,李福寿虽然对受害者抱以极大同情,深表遗憾。
但是内心不无窃喜,这是他愿意见到的局面。
这些白人牧场主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人渣,不但是顽固的白人至上主义者,而且双手沾满了土著人的血腥,罪恶磐竹难书。
澳大利亚土著人是生活在澳洲大陆上最古老的民族,在欧洲人来到澳大利亚之前,这里存在着500多个土著部落,散落在整个澳洲大陆,人口数量达数十万之多。
18世纪末,英国开始把澳洲东南沿海地区开辟罪犯流放地,流放地建立初期,英国政府无意向内陆扩张,禁止侵占土著人的狩猎地,要求同当地土著和平友好地相处。
这种表面的和平并没有维持多久,工业革命带来了毛纺织业的迅猛发展,澳大利亚成为英国最大的羊毛供应地,伴随着维多利亚州淘金热的兴起,越来越多的白人移民不断涌入。
全副武装的殖民者为了争夺土地,无所顾忌地对当地土著人实施灭绝政策,这其中白人牧场主和雇用的牛仔是主力,每个人手上都沾满了土著人的鲜血。
屠杀,强暴,非人虐待和其他令人发指的暴行,演绎了这一代人澳洲白人的罪恶。
截止到1878年,土著人口数量急剧缩减,已不足10万人。
在澳洲的上流社会,社会达尔文主义者为土著人的遭遇提供了一个解释;
土著灭绝的命运,正是“适者生存”法则的生动体现。
貌似科学的解释中,蕴含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冰冷,那是对生命的漠视和对人权的无情践踏。
在白人殖民者眼中;
土著人最终灭绝是必然的,白人所能做的只是使这一过程少些痛苦。
所以,将土著赶进保留地或布道所,任这个“低等”的种族自行消亡,不过是为土著种族提供的“临终关怀”罢了。
对于澳洲土著人群来说,他们的待遇甚至不如黑人奴隶,死亡才是最终的解脱。
这群渣滓,李福寿半点同情心也欠奉。
所谓天理循环,报应不爽,恶人自有恶人磨。
从这个角度看,谁是人渣还是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野狼”比尔肯就是上帝派出的惩罚之杖,把土著人曾经受过的苦难施加在白人牧场主身上,用鲜血为自己的罪恶过去赎罪。
此外把大片的牧场空下来,也有利于红河谷方面的收购。
南威尔士州对华人经营牧场严格限制,但这个难不倒李福寿,他有巨多的手段可以避开限制。
比如,山谷镇里的白人酒鬼和赌徒,为了一瓶朗姆酒就可以拔枪杀人。
只要付出10英镑,他们会很乐意别人用自己的身份购买一个牧场,然后在私下里过户到某个人名下,从中还可以赚一笔手续费。
至于新南威尔士州方面,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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