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沈漾抬脚就踢了他一下,语气都狠了几分:“我说滚。”
程宁最终,没办法,和梁祁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这时候,天色已经是阴沉沉的了,似乎是要下雨。
在程宁离开后,梁祁看着沈漾:“你现在是想要越权,还是想要夺权,你让他滚就滚了。”
沈漾皱眉:“我说了这事儿不关他的事情。”
“行。”梁祁放下手里的茶杯:“过两天有个交易,你亲自去。”
沈漾抬眼,不明白这男人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不过,这两天,你就待在禁闭室吧,哪儿都不要去。”
呵,禁闭室——
禁闭室,里面全部都是试验品,没有人性,只有攻击性。
进去的人,能出来的少的很。
能在里面待两天再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梁祁这个人,眼里只有利益,一旦他不信任了,就很难打消他心底的顾虑。
他无法无天,以自己为中心。
偏偏,他又是一个惜才的,所以才会有关在禁闭室这一说。
要是能从里面出来,那他选择再信一次。
“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做过背叛沧海一粟和你的事情。”沈漾:“我更没有对顾淮心软过。”
“哦?”梁祁挑起唇:“那这么说,你接近顾淮,只是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和防备心,好再一次动手?”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跟我报备,而是私自行动?”
他的耐性不好。
沈漾轻笑了一下:“我说了,你会信吗?”
“呵。”
梁祁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轰隆——”
阴云密布,遮盖了天空的太阳,秋日里的暴雨,说来就来。
这也是沈漾意料之中的结果,在梁祁面前,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所以,她把沈承交给了顾淮。
顾淮在她这里,身份不透明,但知道一些,就足以能够证实他是一个可信且不坏的人。
沈承让他照顾,她放的下那个心。
“走吧。”梁祁冷声:“还需要我叫人押着你过去么?”
禁闭室在沧海一粟的外面。
梁祁和沈漾走进了雨幕里。
冰凉的雨打在身上,有刺骨锥心的凉。沈漾敛着眉目。
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她拼了命的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却总是有人拼了命的把她往淤泥里踩,就好像她天生就该待在那样肮脏又腐朽的地方。
光是想要活着,就已经用尽了浑身的力气。
她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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