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眼泪不争气的滑落,宁栀再也不愿意呆在这个地方了,她转身就跑掉。
身后,陪酒女放肆的解开了季寒光的衬衫纽扣,在手触到他胸膛的那一瞬间,喝的醉醺醺的季寒光突然警醒,目光如炬盯在跟前这个陪酒女身上,“你要干什么?!”
陪酒女被吓得瑟瑟发抖,甚至不给她辩驳的机会,就直接把她推到了地上。
季寒光满脸戾气,“真是晦气!”
……
宁栀不管不顾的回到家,直奔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一片昏天黑地。
她只觉得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翻涌,恶心的要命。
就这样一直吐了好长时间,直到季寒光回来的时候,宁栀躺在床上,脸上还挂着未干泪痕。
她并不作声,听着季寒光的脚步越来越近,然后自己身侧的床铺就凹陷了一块,季寒光躺了上来,很自然的搂住她,埋头在她的颈窝。
宁栀刚平息的泪水,瞬间又要汹涌了。
这人怎么能这样,刚刚还和陪酒女亲密,现在又那么自然的搂着她?
他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
听着身后季寒光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宁栀再也忍不住,眼泪都打湿了枕头。
这夜,她始终难以入眠。
身边萦绕着季寒光的气息,更是让她心神烦扰。
干脆起身下床,走到了阳台静坐。
看着外面的夜空,心事重重,想来想去不觉天边已露鱼肚白。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是季寒光醒来不见她,寻过来了。
季寒光看到宁栀竟然呆坐在阳台上,皱着眉过去拉她。
“早上露重,你坐在这干嘛。”
而且就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也不怕感冒。
宁栀却像是一尊石像一样,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其实是存心堵了气不想搭理他。
季寒光只以为,她还在气昨天的事情,耐着性子哄了哄,“那个新闻我已经找人压下了,你想去的聚会我也可以陪着你去。”
“昨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
这已经是他做出的极大的让步了,可是宁栀还是推开了他拉她的手,毫不留情,还对他露出嘲讽的笑。
昨天的事情当没发生过?
说的轻巧啊,就这么轻飘飘一句就盖过了,可她的脑子里整夜都是那个女人和他亲密的样子!
一想到就止不住的恶心,可越是恶心就越控制不住的想。
他现在却说,当做没发生过?
“你做梦!”
宁栀瞪着他,恶狠狠的,眼中还含着泪。
季寒光看着她,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他问:“宁栀,你到底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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