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折手段。”
太虚子洒然笑道:“昆仑掌教季玄清一生自负,他是不屑去教弟子玩这些阴谋诡计的。”
“倒是紫薇一脉的澹台锦瑟,这女娃我十年前见过她一次,那时候她才多大呀,十岁?十二岁?”
“唔,撑死不过十五岁吧。”
“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来道门一个星期时间,愣是将九峰弟子耍的团团转。”
“呵,连你们这些长老不也被她闹迷糊了?”
太虚子目露回忆道:“照我推算,此次气运之争澹台锦瑟第一,灵溪第二,白南弦第三。”
“至于咱们家小争儿,撑死只能排到第四。”
“这还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有意抬举他。”
太虚子忍俊不禁道:“当然了,下山多见见世面,或许小争儿能长大一些。”
“不摔跤,不摔疼了,他哪懂我的苦心?”
“又怎么会明白仁心宽厚在腥风血雨中是行不通的。”
白发老妪应声道:“那个叛徒在陈家,他会不会对小争儿不利?”
“他不敢,也不会那样做。”太虚子缓缓起身,朝道门大殿走去:“道门终究是他的家,不管他离开了多久,他都是道门的人,我的师弟,你们的师兄。”
“我与他的恩怨,是私人恩怨,无关道门。”
“这一点,我清楚,他同样清楚。”
“师傅都没将他逐出道门,我这个做师兄的哪有资格。”
太虚子越走越远,直至消失。
白发老妪干坐在石凳上嘀咕道:“师傅他老人家都死了,又如何将他逐出师门?”
“护短就护短,找什么理由嘛。”
“小争儿,你可一定要争口气呀,道门的未来就看你了。”
……
京都李家。
身为京都十大富豪排名第四的显赫家族,李家在今天深夜迎来了一位特殊客人。
一位身穿明黄袈裟,手捧黑色钵盂的年轻小和尚。
论年纪,也就二十岁出头,长的白白嫩-嫩。
此人天庭饱满,耳垂肥大,神态祥和,极具佛相。
李家家主李庭亲自出门迎接,笑容满面。
“舅舅,此番下山叨扰您了。”捧着黑色钵盂的年轻小和尚微微低头,念了句阿弥陀佛。
李庭亲切的搂着小和尚的肩膀,笑骂道:“这里不是佛门,用不着和舅舅打佛偈。”
“走,我已设下酒宴为你接风洗尘。”
“你舅妈念叨你好几天了,这会正带着你娴儿表妹帮你收拾房间呢。”
小和尚随着李庭的脚步跨入别墅,不忘询问道:“是素斋素酒吗?”
李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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