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

他看不出任何区别。

沈青栀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问我啊？我看别的灵体，糊**形马赛克，看它也是糊**形马赛克，我能看到什么不同？你以为人人都是摆渡人啊？”

“行吧……”

陆羡摊了摊手，又挥手挠了灵体一爪子。

随着一阵剧烈的抖动，灵体消散了，只剩下了密密麻麻的纹路。

看到这个纹路，陆羡顿时眼睛一亮。

依照他之前的推测，灵体分为三个区，可以看做三个同心圆。最外围纹路最杂乱，可能代表一个人的经历和记忆。中间一圈很有规律，代表着一个人的各项能力。最中心那个圈，每个人相差都不大，很可能是灵体最初始的状态。

眼前这个纹路，最外面两圈并没有什么异常。

但最中心的区域，却和正常人截然不同，只有一个简化无数倍的纹路，复杂程度约等于千面人的纹路。

莫非……

这个就是诡镜的纹路，他们创造灵体，就是诡镜创造一个灵体核心，把正常的灵体核心置换出来？

很有可能啊！

沈青栀朝陆羡肩膀来了一拳：“发什么呆呢？”

陆羡如梦方醒，顺手把眼前的纹路收到脑海的书籍里面，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在想，究竟什么人要害她，一个普通人，就算发展成诡镜，又有什么意义。”

沈青栀也皱起了眉头：“我也想不通这点，相关的史籍我看过，那个诡镜本身实力不强，但发展处的几个子镜却都是异人中的高手。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幕后凶手，我也会这么做，但这个诡镜……却跟失控了一样。一点都不荔枝啊，好像嫌自己暴露的不够快！”

的确失控。

选择一个普通人当目标，而且一点善后的措施都没有做。

陆羡咧了咧嘴：“有三种可能。”

“哪三种？”

“第一种，他们发展的太快了，导致下线业务不熟练，留下了把柄。”

“第二呢？”

“第二种，他们可能已经发展成了极大的规模，根本不怕暴露。”

“有道理，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会不会是幕后的人盯上我们了？我前脚刚跟小情侣俩见过面，后脚他们就出事了。”

“嘶……”

沈青栀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审讯室的空调都快不制冷了。

她秀眉紧蹙：“也不是没有可能，摆渡人牵扯有点大，你以后可得小心点……不对！以后你上班的时候带我一起吧，总不能让你出事。”

陆羡：“……”

讲实话。

虽然感觉带姑娘上班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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