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周宽说要堆在显眼位置,刘念就有些兴奋:“我觉得这个行。”
李勇挑着眉毛,一脸坏笑:“我们这么早来堆雪人,绝对没人想到,等会搞快一点,会不会让人觉得闹鬼了?”
“哈哈哈,还真有可能。”
“那就开干吧!”
“……”
说话间,大家就已经行动了起来。
堆雪人这活儿起初是很简单的,抓一坨雪,沿着地面一滚就是一个大雪球。
老实说,这雪厚得让周宽觉得不堆个雪人都有点浪费这次重生时间点。
往后数12年,周宽再也没在自己去过的地方适逢这么大的雪景。
呼呼喝喝的,大家都很是激动。
“这边……”
“好……”
“套上……”
“淦。”
大家都是时隔多年玩雪人,效率自然是高得很,雪又厚,很快就鼓捣出来了大概形状。
弄出个雪人样式后,周宽心中一动:“把头上搞出个鬼脸样。”
“这个我会。”朱健明自告奋勇。
他之前学过半年美术,本来是想通过艺术生的渠道参加高考减分,后来不知怎的又放弃了。
传闻是家长经过多方打探,最终认为艺术生渠道高考报考限制很大。
即便如此,朱健明也比周宽、刘念他们这些完全不懂美术的人要有那么点艺术细胞。
不大一会就整出来了个鬼脸。
比如在双目位置挖出个大窟窿,又比如抹黑雪脸等等。
嘻嘻哈哈中,大家依样画葫迅速凑出来1大5小,一共6个鬼脸雪人。
中途有起床铃声响起,最后5点50分出头,教学楼那边十几间教室都亮起了灯。
周宽便招呼大家迅速溜了。
比起昨天下午的百无聊赖,这短短半个多小时居然让周宽好像是松了口气一样。
其实这几十个小时下来,周宽愈是被吹捧,内心便愈是空虚。
愈是思考,内心便愈是烦躁、迷茫、焦虑。
而且周宽还没有去让自己清静下来去发现这些杂生的情绪。
搓着手,一同走进教室时,刘念特地跺了跺脚,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哎呀,雪太大了,一脚踩下去鞋子都看不到,也不知道袜子有没有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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