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旱烟,伸进烟袋开始捣鼓。
“总有人,能让你叫爷。”方白意有所指。
老王满不在乎的道:“至少从今以后,这里的驿人得叫我爷,江湖上日子混久了,我从一个车夫做起,到现在还是个车夫,刚走的那个司吏,我只要想就能杀他,凭什么他却比我高一等?”
“我马上就走,你在这里一样能成,这里就只剩你一个。”方白说得很明白。
老王没有说话,陷入沉思。
片刻后,他缓缓道:“那个老家伙杀你,不是我的主意,他不过是嫉妒,不想你和他一个位置,没想到中途出了岔子,我一直认为你是个懂行的人,只有招揽之心。”
“我明白。”方白毫不避讳的道:“你要阴我,只需要在灯油里掺水,我恐怕早就死了,所以我也没对你动手不是?”
“真要走了?”老王问道。
方白点了点头:“我走了,你也能安心。”
老王不再说话,默默坐在车上。
在他身后是一片山路。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树林也没有夜晚的阴森。
方白带着纸人,慢悠悠的朝树林走去。
路过老王的时候,俩人都没动作。
两人之间的身位错开。
方白多走了两步,指间处阴风四起。
鬼丝突然出现,带着冰冷阴森,朝着老王后背激射。
老王虽然背对方白,但马车却莫名奇妙的移动一寸,恰好躲开鬼丝。
冥车匠的避险能力,名不虚传。
“为什么还要动手呢?”老王叹了口气。
方白手中鬼丝环绕,阵阵阴风迭起:“你当我是憨货不成,昨天的灯油你掺了多少水,我心里没数?我要是走了,你等到夜晚驾车过来,你倒是能避险,我能避开?还有烟杆上的符,我刚才摸的时候有回声,传音的吧?”
还不等老王说话,方白当先拿捏主动,让老王无话可说。
昨晚上烧油灯的时候就感觉味道不对,要不是他有十来个油灯,对比之下发现里面的灯油稀了很多,还真以为是幻觉。
符是用来传音的,那杆旱烟摸着有回声,大家都是干这一行的,殊途同归,或多或少都涉及一点。
瘦削老人绝对是老王安排过来除掉他的,为的就是保住驿长的位置,毕竟在老王眼里,方白并不好掌控。
“那就没得谈了。”老王手拉缰绳,调转马车方向,让车头面对方白。
冥车匠能避险,而车就是武器。
方白并不言语,手中鬼丝虽然经过一次攻击后变淡不少,但他仍然甩了出去。
鬼丝如臂指使,将老王全身环绕。
阴风阵阵,老王略微惊讶。
“纸扎人还有这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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