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可能吧？”御敬寒眼眸眯了眯，又把她的五官仔细打量了一遍，“你这可不像是一天洗两次的脸。”

姜南希撇了撇嘴，“御先生，我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您也不能人身攻击啊！”

御敬寒没理会她，视线不经意落在她脑门上，有一小块地方的肌肤看起来似乎比其他地方要白不少。

他心底的疑惑顿时又浓了几分，“你再往我跟前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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