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堂主,勿要过谦,我见你将这门下弟子调教得如此得法,甚是钦佩,你这可是隐合着兵法之道啊!”
桂云铮聪明之极,也隐约猜到了鲁亦达的想法,干脆,先让他上台。
“哈哈,帮主慧眼如炬啊!确实,属下年轻时,曾遇一将军,教授了些兵法。然鲁某素无大志,也未曾有纵横战阵之机,故实是把这些兵法,用在了调教弟子上。”
鲁亦达自然得接过话头。但他这一说,让桂云铮的眼神却亮了。
“将军?是何处的将军?长安的,还是襄阳的,亦或是别处的?”
桂云铮接连几个问号。
鲁亦达见他如此感兴趣,也不加隐瞒,说出了一件陈年往事。
那是在二十多年前的一个晚上,风雨交加,雷鸣电闪。
砰砰砰!
本该是躲在屋子里听风听雨的时候,商洛会馆的门却被猛烈地敲击着。
血气方刚的鲁亦达,心里又惊又恼。
“谁他妈的这时候还来敲门?!”
不待鲁老爷子表态,他冒着雨便从内院冲出去。
打开门闩,一个满身是血的汉子却一下子倒在他身上。因为光线不好,他也没看清楚是谁。但毕竟素以侠义为怀,再怎么有气,也知道救人事大。
当下,顾不得那么多,他扶着那人踉踉跄跄地进了厅堂。
这一进厅堂,灯火之下,鲁老爷子和他都大吃一惊。只见,来人一身甲胄,在刀劈斧砍之下,已然被开了十几道口子,血刚被雨水冲掉,此时,又渐渐地渗了出来。
“爹!”
鲁亦达的大哥鲁先成轻轻地唤了鲁老父子一声,又拉了拉他的衣角。
鲁老爷子会意,摇了摇头。
“救人要紧!”
显然,鲁先成的意思,是这人来路不明,又是军中之人,不想惹祸上身。但鲁老爷子素来侠义为本,自是不肯见死不救。
所幸,毕竟是开拳馆的,祖传的金创药所备甚足。当下,鲁老爷子一面叫鲁亦达哥俩严密注意屋外的动静,一面亲自动手,除掉那人的甲衣,清洗一番过后,敷上药,严实地包裹起来。
那人自进屋后,便已晕厥,在这过程中虽疼醒过几回,也是有气无力,一任鲁老爷子动手。
“好了!来人,将这位军爷抬到密室去!”
鲁老爷子抹了抹额头,方才也是忙出了一身汗。
紧跟着,鲁亦达两兄弟也进来了,见到老爹,均摇了摇头,示意并无异样。
“先成,先云,把那人的甲衣藏好,血迹尽快清除,现在天下着雨,不会留下什么痕迹的。等那人醒来,咱们再去问问,看是什么来路?”
“是!”
两兄弟齐声答道。
于是,两兄弟带上几名弟子一阵忙活,很快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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