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卖弄学识一样,徒增笑耳。
想到这里,孔英的一颗心都快凉透了。
孔英是想过江阳深藏不露,不好对付,但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要仰视他的,甚至连仰视都望不到他的面,差距实在太大了啊。
咔!
这时,江树一把掐上了孔英的脖子,面容也变得冰冷下来:“江湖规矩,斗技失败,就意味着死。本来我不想多造杀戮,谁让你上杆子找上门来了呢?那就不怪我了!”
咔咔咔!
话音落下,江树的铁掌慢慢缩紧,而孔英也是血红着两只眼球,越来越窒息,甚至他都能听到自己喉骨要破裂的声音了。
这个时候,孔英都快哭了。
我就说秦德禄这兔崽子的案子不能查么,可家主非要查,现在好了,连老夫的命都要赔进去了,我特么招谁惹谁了,跟这个小阎王结怨,呜呜呜。
“孔先生!”
突然,门外响起了杨闻天那略显卑微的声音:“您跟江阳他谈得怎么样了?口渴吗?要不要我让人送点喝的东西来?您看您是想喝咖啡,还是茶,还是饮料呀?”
身子一滞,江树那紧缩的手停了下来,然后拿离了孔英脖子,甩手轻轻在他鼻前一扇。
孔英顿觉一股浓烈的刺鼻气味进入鼻尖,然后他的身子就立刻能动了。
咳咳咳!
剧烈地咳了两声,孔英一脸惊恐地看向江树,只见其向门口示意了一下,孔英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老夫什么都不喝,别打扰我们。”
“呃是是是……”
杨闻天灿灿地笑了两声,然后便不出声了。
接着,孔英再谨慎地看向江树时,眼中已再没了刚进门时的愤怒和嚣张,只有深深的胆怯。
江树没有再看他一眼,只是怡然自得地回到自己的桌案前,拿起患者的检查报告单道:“要是以前的话,你今天绝对活不了,不过现在我不宜旁生枝节,暂且放过你了,希望你能识趣,明白吗?”
“呃是……知道了……”
倒抽着凉气,孔英颤巍巍地点了点头,然后再看了看门外,心里立刻有了计较。
原来如此,这丫虽然本事通天,但看来是不想太招摇,要掩藏自己,所以不敢干太出格的事,否则自己这条老命今天绝对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一念及此,孔英的两腿都止不住打起了摆子。
“还有!”
这时,江树又一声轻喝,吓得孔英差点没摔倒:“还有什么?大师请吩咐!”
所谓达者为师,这个时候孔英被教训了一顿,再不敢放肆,立刻谦卑了不少。
江树也没在乎,喃喃道:“秦德禄那件事是他该死,我不想把事情搞大,所以才伪装成意外,不是因为我怕谁。”
“呃是是是,以大师的能耐,东江无人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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