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警惕,难不成要下狠手了,极度警惕的观察两人下一步动作。
怪事了。
陆贤陈镛这些实权勋贵子弟,平时见了胡汉山这些淮西勋贵里的纨绔,看都懒的看一眼。
对待胡汉山只有嫌弃和不屑。
有时淮西勋贵家里有婚丧嫁娶,他们作为淮西勋贵的小辈自然会坐在一座。
陆贤陈镛连人情都不顾了,直接起身离开,情愿丢掉最为看重的脸面,也不屑与胡汉山这等勋贵纨绔坐在一起。
勋贵少爷们最重脸面,甚至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要。
活的就是一个面儿。
往常,胡汉山只要一来集贤院,陆贤陈镛这些实权勋贵子弟基本上都是直接起身离开,得罪人也要离开。
今天,陆贤陈镛的官帽椅上似乎是长了钉子,把他俩死死的钉在官帽椅上了,怎么也不肯走。
胡汉山还以为这两人要下黑手,报复几天前揭短的仇。
陆贤陈镛二人不走也就罢了,脸上还出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神情。
羡慕。
甚至都有些嫉妒了。
胡汉山这就不明白了,这两个勋贵圈里赫赫有名的实权勋贵子弟,有什么可羡慕他这个草包。
他们一位尚了公主,一位手握数千嫡系兵马,应该是胡汉山羡慕陆贤陈镛才对。
羡慕也就罢了,居然还出现了嫉妒。
这就让胡汉山感觉不对劲了,甚至是头皮发麻了,赶紧从官帽椅上起身,准备先躲一躲避开两人。
陆贤直接拉住了胡汉山,说出了让胡汉山怎么也想不到的称呼:“汉山兄,听说你要和傅玉媖成亲了。”
胡汉山坐回官帽椅上,心里总算是有头绪了,喝了一口名贵的松江府岕片茶压压惊:“不错,家里是有这个说法。”
陈镛羡慕又有些失落:“傅玉媖这样的绝代佳人,谁不想拥有,想当初听说她喜欢猞猁,本官花费重金从辽东买了一只白色猞猁。”
说到这里,陈镛有些激动:“本官攒了一年多的俸禄银子,才买下了那只白色猞猁,送到宫里都是了不得的祥瑞。”
“谁曾想,傅玉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让婢女把我和猞猁赶了出去。”
说到伤心时处,堂堂京城顶级勋贵圈层里的公侯世子,手里掌握数千嫡系兵马的陈镛,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
胡汉山都准备安慰陈镛两句了,另一边的陆贤激动说道:“你这算什么,为了傅玉媖本官从小就给她写各种情诗。”
“傅玉媖从小就是最受追捧的一个,也是勋贵小姐里最美的,谁不想把她娶回家,可我送去那么多的情诗都没进过她家的门。”
陆贤更加激动,嫉妒的眼睛都发红了。
胡汉山看着这两位同病相怜两人,哪里还是实权勋贵子弟,分明是两个舔狗。
自我感动的做了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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