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了,再加上穿着高跟皮鞋,走起路来是一扭三摇。
马小乐看吴仪红时老是会走神,脑海里总闪现着各种猜想的画面。总之,吴仪红的出现,让他很在意。
让马小乐在意的还有金朵,这段时间他发现金朵的手腕上多了块明晃晃的女式小手表,很耀眼,特别是在太阳底下,反出来的光芒刺得他睁不开眼。这还不算,他还发现金朵的耳朵上也多了副金耳环,一走路就晃动着,煞是惹人羡慕。还有,金朵的脖子上也挂了条金项链,衣服也时髦了,身上的香味也变了,再不是洗过澡的香肥皂味道,那种香味跟吴仪红身上的差不多。他搂着金朵的时候问过是什么香水,金朵总说是好香水,很贵。
所有这些,马小乐明白是从哪里来的,只不过嘴上没说出来而已,因为他看到金朵对这一切表现出了很享受的样子,那眼神就像老农看着即将收割的庄稼一样,充满了期待和慰藉。
对此,马小乐很不安,他有种不太好预感,金朵要飞走了。
事实上,这种不安是次要的,更严重的是他又将遭遇到一场磨难。这场磨难的伤害,应该说比失去金朵还要严重得多得多。
磨难,从稻子收割时开始。
已经好几天没有和金朵见面的马小乐,把很多心思放在了村部,特别是当他从范宝发手里接过印有“榆宁县沙岗乡小南庄村党支部”的小本子时,觉得特别神圣,他掏出花了三块九毛钱买的钢笔,很严肃地在面子上写下了“民兵副队长马小乐”八个字,然后翻开第一页又写下了一句话: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看了半天,觉得还不够好,又划掉了,郑重地写上了:听党的话,走党的路。
这下算是满意了,马小乐把本子举到前方看了看,得意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又想到自己还不是党员,一时又失落起来,愣了半响自言自语道:“嗯,俺要先入党!”
马小乐跑到范宝发家,说要入党。范宝发正帮赵腊梅装茶水。赵腊梅穿着罩衣,还披了头巾戴了套袖,准备下地割稻子。
范宝发对马小乐的入党要求很赞赏,说小伙子不错,有上进心,不过得先写个入党申请,还要参加学习,被批准之后,接下来还要考察。马小乐问入党申请怎么个写法,范宝发犹豫了一下,说不着急,等有空找一份给他抄抄就行。
马小乐高兴地点着头说好,到时要请他范宝发喝好酒。
这“酒”字话音未落,门外闯进来一个人,是金柱,他看到马小乐一下拉长了脸,不过马上就阴笑着说:“哟,小东西,混到村部来了啊,还民兵副队长呢,我看是专管提茶倒水的队长吧!”
范宝发觉得金柱有点过分,但也不怎么敢呵斥他,只板着脸道:“金柱兄弟,不要把玩笑开过头啊,有啥事嘛?”
金柱虽然嚣张得很,但也知道范宝发是村里的父母官,不能得罪,马上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张大红的喜帖来,“哦,范支书,今个儿来是有喜事,我妹子金朵要出嫁了,范支书有空去喝个喜酒!”
马小乐旁边一听,头脑“嗡”的一下就懵了,担心果真变成了现实!想必是那金朵渐渐被金钱所俘虏,同意了和什么狗屁局长家那瘸儿子的婚事。
无比的失落伴着空前的心慌,将马小乐的脸弄得刷白,愣在原地跟泥像似的,范宝发和金柱都看在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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