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活着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意义,只是一味的活着,最后变成具行尸走肉
夜莺听完我说的话,盯着白纸和那张跟镜子一样把自己拓印下来的纸,许久夜莺抬头看向我:爸爸,你能不能教我、画画
我闭上眼睛一拍额头长长叹了口气,我已知道,与夜莺说这么多道理、跟对牛弹琴似乎没有区别了,我沉思许久,决定自己教夜莺认字,再教些一些为人道理、处事方法,遇到事情,要保持冷静,先思考再动手,紧急情况下、又该怎么面对,我打过很多比喻来形容,可是没起什么效果,夜莺就是这样学三分忘七分的小孩,接着我让她认识自己,从分子开始讲到细胞,从单细胞讲到生物,然后再给她讲人,小孩子是怎么来的,人为什么会有男、有女,什么是染色体,受伤时血液为什么会凝固在伤口上,等她充分的了解后,麻烦来了,夜莺竟然把我教她的东西跟其他小孩卖弄,结果被别人当成异类排斥
突然有这么一天、夜莺问我头发和眉毛为什么都是黑色的,和其他人不一样,我笑了笑,跟夜莺解释的说:爸爸是外国人,所以长得跟其他人不一样
夜莺抓着自己的长头发放在眼前:那我也是外国人咯,怎么我的头发不是跟爸爸的、是一个颜色
我笑着摸了摸夜莺的头:那是因为你长得偏像你妈妈
夜莺抬头仰视着我的脸:妈妈?我也有妈妈吗?我一直以为是爸爸把我生出来的呢!
我收起笑容凝视了夜莺一会:你当然有妈妈了,你以为爸爸是个怪胎呀,一个人就能把你生下来,爸爸不是跟你讲过生物学吗,男人是生不出孩子的,只有女人才会生孩子
夜莺双手抓着我的手摇晃起来:爸爸、爸爸,妈妈呢?怎么我没见过妈妈?
我一时语结:妈妈她、……她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了,爸爸就告诉你妈妈在哪里
夜莺欢呼雀跃的在外面蹦跳起来大声喊着:我有妈妈,我也有妈妈了
又过了阵子,麻烦又开始不断地找上门来,周围的小孩不知怎么的都跟夜莺过意不去,时常和夜莺打架,有次我在卖鱼的归途中听见了孩子的惨叫声,走过去一看,我就怒声一吼的冲上去:你对我家孩子都做了什么
就在我怒得差点就要把那人打死时,夜莺和一个鼻青脸肿的男孩哭着来拉我的衣服。
夜莺拉着我的衣服:爸爸、别打了,别打了
男孩挥舞着拳头打在我身上,哭喊着:坏人…坏人
我深吸了口气,起身从那男人的身上离开,男孩趴在那男人身上使劲的摇晃呼唤起来,那男人艰难的用手摸了摸男孩的头,见此我低头看了看拳头上的沾染的血水,使劲甩了甩头、丢弃了那点怜悯的想法,我蹲下身询问夜莺:乖女儿,你身上都有哪里疼阿
夜莺抬起右手指着左手,又指了几处被擦破皮的地方: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我仔细检查了夜莺所指的地方,当我检查出夜莺的左手、手臂骨折,我咬牙切齿的骂那男人:这家伙简直不是人,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幸好其他地方只是小伤
当我背起夜莺要走时,夜莺拉着我的手晃了晃,我转过头看向夜莺,夜莺伸手指着躺在地上的男孩: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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