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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都是偏袒自私之辈。
就算离开太学府,他不信自己就没办法修行儒道!
殷鹿山劝道:“江寒,莫要置气,忍一时之气,方才走得远,不要因一时冲动,而自毁了前程啊!”
他知道甄道一是宋国公贺连松的学生,因着朝廷文武敌对关系,对江寒难免过于苛刻,因此出言劝江寒留下。
众夫子也是沉默,若就此赶走了江寒,传出去也是不好。
毕竟此人是卫国公的儿子,虽说是庶出的,但谁不知道卫国公只有两个儿子?
更何况,江寒还是未来的驸马。
也不好闹得太僵。
江寒道:“殷学正好意学生已经知晓,但学生不是那种忍气吞声之人!这太学府下至学子,上到老师,皆对学生有极大的偏见,实在是乌烟瘴气,藏污纳垢,学生不可能再待下去!”
甄道一眯着眼睛,微微冷笑,这竖子真是狂妄!竟敢说太学府乌烟瘴气,藏污纳垢,就算大儒来了,也会将他赶走!
几位老夫子皆是大怒。
“好个竖子,胡言乱语!”
“此子性格太过狂妄,根本不合适修行儒道,殷鹿山,不必劝他了!”
“好个狂妄之徒,太学府本就不该收留此人!”
江寒目光扫视过去,发现这些师生们有惋惜的,有愤怒的,也有不满的。
但愤怒不满却要多于惋惜。
他迈步朝门口走去,走出两步后,却忽地停下,朗声道:“今日学生入太学府,见识了诸位夫子的高洁品性,实在是……呵呵,便作诗一首,送给诸位夫子吧!”
此话一出,甄学正眉头一皱,心中微感不妙。
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江寒在考试当时作给自己的诗,难不成,这竖子又要作诗嘲讽太学府夫子?
而学子们也是皱眉。
“什么?他要作诗?”
“这竖子要作什么诗?”
只听江寒缓缓开口:“江寒诗作当时体,轻薄为文哂未休。”
这两句诗很简单,意思是江寒作的诗风格怪异,被浅薄之人无休止的讥笑。
甄学正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他要像上次一样作出一首诗嘲讽自己呢,仅看这两句诗,直白通俗,毫无亮点可言,就知道这首诗不怎么样。
有提心吊胆的夫子也是松了一口气。
还以为他会作出什么极尽讽刺的诗句,原来不过如此。
也是,这江寒是京都有名的纨绔。
上次的两首诗,应该也是一时灵光,方才写了出来。
除非后面两句,有惊世之句,否则这首诗也不怎么样。
就在这些夫子们暗道自己愚蠢,竟然以为江寒会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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