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自己签。”江寒点了点头,站了起来,猛地踢出一脚,狠狠踢中狱卒裆下。
在另一个狱卒愣神的刹那,他劈手抢过一个木板枷锁,抡起枷锁,直接就砸在聂郎中脑袋上。
砰!
断木横飞!
聂郎中惨叫一声,身子后退,殷红的鲜血从头发里迸流而出。
他完全没料到江寒会暴起打人,以至于完全没反应过来,脸上都是惊怒之色,叫道:“杀了他!杀了他!殴打朝廷命官,给我杀了他!”
其他狱卒惊怒着上前,手拔佩刀。
“来,杀了我!杀了卫国公之子!杀了宁月公主的驸马爷!杀了太学府三位大儒唯一的徒弟!”
江寒面无表情的看着围上前的狱卒,“今天你们不杀了我就是孬种!”
一群狱卒脸上涌上怒色,然而却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动。
聂郎中全身发抖,满脸阴狠之色,然而却动也不敢动。
“呸!一群孬种!”
江寒冷笑:“不敢动我就别放狠话了。”
这句话刺激了聂郎中,他脸上潮水般涌起怒火,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指着江寒,怒叫道:“给我杀了他!”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却有狱卒神色匆匆的进来:“大人,不好了!太学府的大儒来了!尚书大人传召你!”
……
禇云栖几乎是踏风而来的,在他到达刑部大院之前,如春雷般的声音先在刑部中响起,震得刑部的刀具都嗡嗡的颤鸣。
“秦尚书,老夫禇云栖,你为何着人抓拿我徒弟!”
刑部的秦尚书此刻正在自己的坐堂中查阅卷宗,诧异的抬头,而后起身迎接了出去。
“禇大儒,我刑部何时拿了你徒弟?”
秦尚书虽是朝廷的正二品大官,但禇云栖是当世大儒,虽说没有一官半职,毕竟声望极大,儒道修为深不可测。秦尚书也要让他一分。
令秦尚书诧异的是,禇云栖什么时候收徒了?虽说禇云栖在太学府中教书育人,但没听说过他收了什么徒弟啊!
禇云栖道:“江寒就是我的徒弟,今天中午,你们刑部的人将他抓走,到底是何用意?”
江寒……是他?怎么会惊动大儒前来?秦尚书说道:“我刑部主司法刑罚,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抓人。此事皆因一本书而起,事情未明,还请大儒耐心等待,待查明真相,若江寒无罪,刑部自会放人。”
他想过卫国公会来要人,但没想过禇大儒竟然先来了,这件事已经出乎他的意料。
这老狐狸是不肯放人了……禇云栖脸色一沉,江寒这件事说轻就轻,说重就重,若是往轻了说,也就是牵强附会,算不上什么罪名,若是往重了说,确有诋毁皇帝的意思。
老狐狸这般说法,看着不偏不倚,实则要往重处理的意思。
就在这时,在几名差役惊讶的声音中,只见青光一闪,狂风入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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