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改天让父亲问问,这秦国公府和我们家关系如何。
江寒回头,跟着三位大儒离开。
“本官送送三位大儒。”秦尚书开口。
刚刚走出刑部大院,就看到门口围着一群读书人,身上穿的都是国子监服。
“江寒怎么出来了?”
“怎么会出来得那么快?”
“他身后的人是谁?”
江寒眉头一挑,在这群国子监生中,还看到了几位熟人。自己会被抓进刑部监牢果然和这群国子监师生有关啊!
“尚书大人!”
李夫惟大声疾呼,匆匆走出,指着江寒怒斥道:“此人于国子监外贩卖邪书,惑乱人心,亵渎皇恩,更是辱骂当今陛下,包藏祸心,其罪可诛!为何刑部将他放出来?”
秦尚书斜睨一眼,神色未变,淡淡道:“邪书之事,本官自有判断,不劳李学正费心,诸位还是回国子监吧!”
李夫惟皱了皱眉,心中不明白为什么秦尚书会将人犯放出来。
旁边的贺秀立马向李夫惟使眼神,暗示他写本弹劾。
李夫惟大声说道:“此人著邪书,辱当今天子!更是于国子监门口以赠诗为由,大肆售书,蛊惑天下读书人之心!证据确凿,罪当剥夺文位,逐出京都!
既然刑部畏惧卫国公之势,不肯抓人,明日我必将写本上奏,弹劾卫国公!”
“不错!此人罪不容诛!我今晚回去,也告知父亲,一起弹劾卫国公!”王元起哄道。
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聂郎中没有按他们的吩咐坐实江寒的罪名,但还是可以弹劾卫国公的。
江寒朝着李夫惟走去,道:“哦,原来就是你老小子告的我?你不说我还不知道我这么牛逼呢!居然还蛊惑了天下读书人。你不会是卖书卖不过我,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吧?真是枉为人师,衣冠禽兽!”
李夫惟怒道:“竖子!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也曾教过你,你不敬我便算了,竟敢如此辱我!你立马给老夫跪下、磕头认错!否则老夫定当奏请圣上,剥夺你的文位!”
此话一出,贺秀、王元等人顿时露出戏谑笑容,刑部的官员淡定地看着戏,而禇云栖三位大儒则是眉头紧锁。
李夫惟这番话也有道理,说到底他曾经确实是江寒的老师,虽说后来他将江寒逐出国子监,但大夏尊师重教,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给他下跪并不过分。
李夫惟这是在用身份逼迫江寒当众下跪。
江寒呵的一笑:“让我给你跪下?你算什么东西?还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就你这个德兴,也敢跟我父亲卫国公相提并论!”
“你!竖子!你竟如此辱我!明日我必定上本弹劾你们父子!”李夫惟气得身体发抖。
“弹劾我,就这条罪名不够弄死我吧?来,我给你再加一条罪名。”
“什么?”李夫惟一懵。
“掌掴国子监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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