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乱来!”
江寒道:“放心,冤家宜解不宜结,我不是那种记仇的人。既然你送我一首诗,那我也送你一首吧!”
王元心中大惊,却不敢在此时溜走。
禇云栖眼睛一亮,朝江寒看了过来。
只听江寒念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
话落,王元眼睛瞪大,咬牙切齿,心中惊怒欲绝!
他作打油诗骂江寒偷窃文名,江寒则是讽刺他犹如井底之蛙,目光短浅。
此诗若是传开,必定成为他的污名,并且难以洗涮。
一个拥有污名的人,怎么还能成为太子伴读?
不仅如此,他父亲也必定受到波及!
这江寒好狠!
禇云栖眼前一亮,这诗比之江寒以前所作差了许多,甚至有些不压韵。但这四句每一句都是一个故事,朝菌不知道有月初月末,寒蝉不知道有春天和秋天,夏天的虫子不知道冬天有冰,井里的青蛙不知道有大海的存在。
虽然句句简朴易懂,却饱含哲理。
偏偏是这样的诗,流传天下的概率才更大。
那些晦涩难懂的诗,又有几个农夫会传诵?
反而那些简单直白,又能让人恍然大悟的诗句,会流传得更久更远。
“哈哈!好,好诗!寒儿果然好才华!”宁国公笑道。
“许伯父夸奖了!”江寒谦虚道。
宁国公抬头看向众人,高声喝道:“尔等还要聚众于此做甚?还不离去!”
声如洪钟,离得最近的江寒都被震得耳膜生痛。
众人吓了一跳,迅速作鸟兽散。
一会的工夫,就已经散得差不多了。
“我们还要回禀陛下,你回去好好歇息。”宁国公说完,就翻身上马,与张尚书,曹公公一起离去。
街道角落,王元抬起头来,咬牙切齿,眼中都是恨意。
“江寒,今日之辱,我王元必还之!”
“就算你写出异象文章又如何,你殴打学正,辱骂陛下,我不信陛下会因为一篇文章就放过你!”
……
紫极殿!
张尚书三人回来。
夏启帝沉声道:“异象消息如何?”
曹安道:“启禀陛下,引发异象者,乃卫国公之子,江寒也!据悉,乃江寒作了一篇文章,竟尔震动文曲星,方才引发了儒道异象!”
声音落下,朝中众臣都是脸色一变。
“什么?异象是江寒引发的?”
“怎么可能?他不久前方才考取了童生文位,如何能引发儒道异象?”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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