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二河所想的方法很简单,五年前他因为什么入狱,现在他就要将这件事给做完了,要是卢小莲失身于他,难道还能有现在的脸拒绝他吗?到时候,除开嫁给他,卢小莲就没有旁的路能走了。
这天下午,卢小莲卖完了豆腐,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去,杨槐花早就在中午的时候回去了,现在卢父的手工活也越做越熟练,她早些回去,还能早点帮卢父做些手工活。
只是走着走着,忽然觉得不对劲起来,身后脚步声重叠,像是有人跟在自己身后,可她回头去看,又什么都没看见。
正当她觉得是自己多想了,一回头,却被突然出现的卢二河吓了一跳,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卢二河,你又要干什么?”
卢二河其实还比卢小莲矮了半头,他一步步逼近,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加掩饰:“我想干什么你五年前不是就已经知道了吗?我现在只是继续当初我没有做完的事情而已啊。”
“卢二河,你疯了吗?你刚从牢里出来,难道你还想进去吗?”
卢小莲一边后退一边难掩慌张的道,卢二河看在眼里,哼笑道:“这里没有别人,我一副药下去把你带去宾馆,就说我们两情相悦,你觉得公安局那边是信我还是信你?”
他这句意思就是在提醒卢小莲自己在公安局那边有关系,卢小莲惨白着脸,忽然转身拔腿就往后跑,但还没跑出去几步,头发就被人抓住往后狠狠一拽,卢小莲头皮绷紧,她立刻疼得叫出声来。
“小贱人,你还想跑?你还能跑到哪里去?乖乖从了我不好吗?我哪里对你不好了,我这么好的条件,配你简直绰绰有余,你还不满意,你——!!”
叫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头上的力道也松开了,卢小莲回头去看,就看一个蒙着脸的人站在卢二河的身后,手上正举着一块儿染血的砖头。
“你、你、你是谁?”
卢小莲看着瘫软在地上如同一条死狗的卢二河,恐惧令她全身发抖,可在面前这个人身上,她又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恶意,更何况刚刚,这个人还救了她。
那个人仍旧没有说话,而是将手里的砖头放进书包里装好,又往身后指了指,卢小莲就知道了,他让自己走。
不知道接下来这个人要做什么,但总归不关她的事,卢小莲咽了咽口水,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走到巷子出口,卢小莲又忍不住去看,那边却已经没有那个人和卢二河的身影了,那个人带着卢二河走了?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她?带走卢二河又是要做什么?
卢小莲很久就得到了答案。
那天之后的第三天,报纸上报道了一桩恶性案件,说是一个男子企图对一个女子用强,那女孩儿也不是个吃素的,直接用砖头将那男人的后脑勺给打破了,这件事被正好路过的公安撞了个正着,叫人更惊讶的是那个男子居然还是刚出狱的劳改犯!
本身就是个敏感的身份,所以罪加一等,这辈子卢二河都不用出来了。
知道卢二河又进去了之后,卢春生又一次提着自己的礼物去见了那位据说是在公安局掌管大权的亲戚,结果好巧不巧,又一次被检察机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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