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每个环节,我都考虑在内。
而且作为骨灰级的古玩收藏家,孙宝山不可能不知道,阎王席上掌盘子代表着什么。
至于得罪陵城金眼?
我不在乎。
这世上,若是比手段。
恐怕,没什么人能胜过我。
“可少主,这十大藏局如今已经被您破了,老奴该如何带着它回去交差,让陵城金眼信服?”
“交给我便是。”
想要在古玩上伪造出宝气,骗过陵城金眼,并不困难。
一张符篆,一个小型风水局,就能够做到。
但持续不了太久。
一个月,够了。
若有涉及鉴宝行业的读者,兴许能够明白一句话,叫“一个合格的鉴宝大师,必然也是最厉害的赝品制造大师”。
是的。
越是工艺高超的赝品,就越难鉴定出来。
这时,再想凭借经验判断,就没那么容易了。
只有真正接触过赝品的制造过程,才能够洞察其中细微的变化。
花了几分钟,告诉福伯滋生宝气的方法后,他便迅速带着瓷瓶,还有那只怨魂离开了。
动作,很快。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深吸了一口气,这一次参与进去,就意味着我站在了整个陵城地下的对立面。
不管是黑的、白的、还是浑的。
或许。
都会被我搅乱。
“等杨叔祛除我身上的厌胜术后。”
“游戏,才真正开始。”
我对着空气喃喃自语,而后看向一旁晕厥的徐昼。
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背在了身上。
等我来到半山腰时,徐小琴也带着救援队赶了上来,见到她哥哥的模样,吓了一大跳。
我也没有跟她废话,让她赶紧送去医院,或许还有得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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