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37毫米速射炮和机枪向残存日军开火。
师长同意陆飞跟随一营行动,但怕陆飞有所损伤,让他进入坦克以策万全。陆飞用几根雪茄贿赂了车长和机枪手,抢到了机枪手的工作。陆飞本就力气大,机枪后坐力对他影响可控,步枪枪法好,用起机枪来也毫不含糊,在几百米范围内,真是覆盖一片死伤一片,杀的日军鬼哭狼嚎,血肉横飞。
在美军优势兵力和火力的夹击下,一木残部根本无力抵挡,只好向海边的椰林里溃退。最后的战斗中,美军火力优势再次显现出来,轻重武器对着椰林一顿猛轰,将日军打得死伤狼藉,陆飞所在轻型坦克冲在最前面,不仅利用车载37毫米火炮和机枪大量杀伤日军,还用履带碾压任何敢于抵抗或者逃跑不及的日军士兵。陆飞被碾压血肉蹦蹦的爆开声恶心坏了。机枪却片刻不曾停下,这可都是积分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到了10点半,椰林里只剩下一小撮日军,他们聚拢在一木身边,此时一木已身负重伤,但仍然抓着军旗。他下令把军旗烧掉,旗手连忙向染着鲜血的军旗浇上了汽油。
陆飞早就注意着一木这批最后的鬼子余孽。和炮手打了声招呼,37毫米火炮和机枪开始向日军横扫。
“嗵嗵嗵、哒哒哒”,火炮弹丸和粗大的机枪子弹把日本士兵打的迎风乱抖,残肢四飞,旗手瞬间被打碎,鲜血溅满了军旗。一木握着军刀的手也被打断了。一木一心求死,仍坚持站起来,想指挥剩下日军进行决死冲锋。
终于求仁得仁,一木和最后的死硬日本士兵全部变成了风中的舞者。被机枪子弹击中后不自觉的扭动、喷溅出大量血雾,一一惨烈的倒下。
陆飞拍拍车长,让他开过去,开到一堆“碎肉”边上。他打开顶盖,捏住鼻子,走入了尸山血海。捡起了日军大队军旗和一木的军刀。也不嫌脏,把缴获都扔上了车。这时美军已从各个方向围了过来,有些受伤的日军还在地上惨嚎不止。
有医务兵看不过去,想过去施救。
陆飞蓦然想起一事,大喊一声,朝着医务兵的方向跑去。医务兵被他吓了一跳,楞在了原地。陆飞奔过去,拉住了他,指指日本伤员,医务兵才发现对方状态不对,日本伤员两眼圆挣,面容狰狞,手中似乎捏着什么。
陆飞毫不犹豫,银光一闪,飞刀已扎在日本伤员的手上,伤员惨呼一声,手一松,一股青烟冒了起来,陆飞合身把医务兵扑倒在地,“轰”,瞬间他手上的手雷就爆炸了。
远远的师长范德格里夫特正坐在装甲车赶来,看到这里的爆炸赶紧过来了解情况。得悉事情的原委,勃然大怒,下令不许救援任何日本伤员,可以直接击毙或坦克碾死。
“师长,日军虽已基本全歼,但逃走了几个日本鬼子,应该是逃向了登陆点,我们何不乘胜追击,派轻型坦克和装甲去追,等发现登陆点剩余日军,再一起干掉,你意下如何。”
范德格里夫特对今天的战斗已不能再满意了,全歼来犯之敌,美军损失在个位数,这场战斗简直可以称之为屠杀。在这种情况下,自然会稍微谨慎些,问陆飞道:
“杰克,你是个医生,怎么杀气这么重,我们现在对敌人的情况了解不够,继续追击会不会有危险或者遇上日军大部队,没情报支持啊。”
“我先给你一样好东西,这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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