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三不知,只是来回道歉,一副也是受害人的模样。
安娜强装淡定,还让记者们以荒地为背景,远远的拍了几张照片。按照原来的安排,发表了排雷运动任重而道远,大家要共同努力,还非洲民众一个和平环境的演讲。引得媒体记者们的鼓掌和尊重。
吵吵闹闹过了半小时,安娜坐上大巴车和大家一起回了酒店。
陆飞请安娜不要再出酒店,两人简单的在吃过饭后。他问了一下接下去的行程。
“本来打算过几天去地中海度假,多笛一直约我去,他说有重要的事情对我说,我大概知道他的意思,他想要向我求婚。可我并没有拿定主意。”安娜毫不掩饰对陆飞道。
“恕我多嘴,但有些话不吐不快,请原谅我的直率,你愿意听听我的肺腑之言吗?”
“经过了今天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相信你,有话请直说。”
“我打听了一下你的绯闻,多笛先生有其他信仰,对吗?”
“是的,但我可以不信奉。”
“女王的头衔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联邦元首,十字教信仰的保护者,对吗?”
“是的,完全正确。”
“腐国未来的国王也有一样的头衔,如果你嫁给了多笛,他就有位其他信仰的继父,甚至可能有位信奉他教的弟弟,我这么说有点尖锐,但理论上是不是完全正确。”
安娜低下了头,眼含泪水,微弱的说:
“我都明白,只是太希望有人能真心真意的爱我,把我当成一个真正的妻子和母亲,组建一个在人间的家庭,我不需要充满虚伪的礼仪和总是不见踪影的丈夫。”
“你可以爱上任何人,但唯独不能嫁给其他教徒,这是王室不能忍受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你也知道为什么今天会有事情发生,那不是爱情中背叛的报复,真正的原因你懂的,亲爱的安娜殿下,如果你想我的工作轻松点,能再考虑一下吗?”陆飞诚恳的说道。
“我研究过华夏文化,你们有一句话大概的意思是,吃了苦的药病能好,听了尖锐的话有利于今后的行动。我明白你的苦心,会认真考虑你的话,我们先回仑敦吧,暂时不去地中海和多笛见面了。”
8月14日,早9点。
安娜和bbc的记者一起坐来时的包机返回了仑敦。在陆飞寸步不离的陪同下,在记者的闪光灯中,坐上了来接机的林肯车。
“见到你真高兴,考林,回家的感觉不错,说起来全靠你推荐了杰克,要不然我就回不来了。”安娜上车后如释重负的说道。
特力特赶紧问副驾驶位的陆飞,到底发生了什么。陆飞简单叙述了事情的经过。特力特沉默半晌不语,随后蹦出了几个字。
“殿下,请深居简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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