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也花了，也让你注意了，怎么还这样？

“韩总……”

医生也无奈：“她的伤不影响行动，但是要跳舞还是动作比较大的那种，本身有旧伤的现在，怎么养都不可能真的能控制好。甚至会越来越遭。”

韩为看着姜真语：“你还要坚持吗？”

一直低头有些忐忑的姜真语瞬间抬头：“我要坚持。”

韩为看着医生：“她能吗？”

医生皱眉：“刚刚都已经不能动了，再继续的话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不能拿身体开玩笑。”

韩为对着姜真语：“你听到了？”

姜真语要哭了：“韩为导师，我可以的！真的！！”

韩为想了想，对着医生：“第二次公演舞台能不能使使劲？”

摆手打断医生的话：“需要钱需要设备还是什么，你就弄。”

医生沉默，半响叹口气：“可以。”

姜真语已经哭了，行礼道谢。

韩为开口：“就看你第二次公演舞台的表现，如果不值得坚持，你自己觉得没事也没用，直接以你伤病为由劝退。”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韩为转身走了。姜真语还要说话，但看着韩为背影，已经崩溃捂着嘴痛哭。

也不只是崩溃，对未来的恐惧，对自己身体伤痛的忍耐，还有对决定自己命运的患得患失，以及或许就是自己命运分叉口的向往。

交杂的一切。

刘希宁犹豫一下，悄悄追过去了。

然后叫住韩为。

“韩……韩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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