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之重,反需坚守孝道,走一条更加凶险之路!这权若一开始不争,其后便越来越难争!
朱厚熜是更信任他的,闻言顿时请教:怎么做?
周诏郑重行礼:解昌杰之言,唯‘遗诏不可废’这一条是正理!如何争,臣也没有定计。臣只知殿下若坚守孝道,先提出不愿继嗣,反可凭此与太后朝臣谈判!只是如此一来,殿下将与太后朝臣两翼正面为敌,故臣言其更凶险!臣愚钝老迈不堪用,殿下宜尽早去信仲德公,宣来迎护共商大计!
他说出了袁宗皋的名字,朱厚熜顿时眼睛一亮。
脑子里出现一个已经有些模糊的人脸,袁宗皋从王府离开时,朱厚熜才九岁。
后来他已经成为地方大员,就不方便和兴王见面来往了。
现在袁宗皋已经是三品大员,又有一省按察使的资历,继位之后离内阁的距离比所有人都短。
重要的是,兴献王对他有恩,而袁宗皋的人品,蒋氏周诏朱厚熜自己都明白。
好,我这就给袁师写信。朱厚熜自然巴不得身边的人越强越好,我启蒙时,袁师也教过我。有帝师的身份,袁公入阁名正言顺!
此时解昌杰正做着洗心革面凭从龙之功还朝入阁的美梦,不知道届时见到袁宗皋会不会惊吓会不会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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