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任老爷睁大眼睛看着赵小年,着实没想到他会说出这话来,这是要干嘛?
“胡叔,你说,开危楼做黑心生意砸伤百姓算不算犯法?如果我状告他破楼砸伤了我,要他赔钱他要不要赔?我告他敲诈我,这案子衙门理不理?”
“嗯……”胡忠不由重重点头:“这肯定要理啊!”
“记得没错的话,光是盖危楼砸伤百姓这一条,就得在牢里呆三年吧!”
“不!轻则杖五十,重则抄家!”
“哦!”赵小年嘴成了个o型了,没想到能罚到这么重!
“敲诈那是重罪,罚没财产,最少两年牢期!”
任老爷顿时脸都白了,两个青玉球使劲的捏着,仿佛要捏碎赵小年的腰子:“你,你胡说,连小金子都说,扬州浴池是你喊塌的!”
“什么?”不由转头看向小金子。
这小家伙这时候才龇牙一笑,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他一个奴才有什么资格说话!任老爷,这可是你说的!他那是放屁,我有那本事震塌扬州浴池吗?连你都说,那是张麻子震塌的!再说了,你那房子是茅草的吗?一吹就塌,是猪盖的!”
“你……”
任老爷气的无语,却也没有办法反驳他。 想不讲理吧,他后面站着胡忠呢……
最后只好强辩一句:“可是张麻子是来找你的!”
“嗨吆,”赵小年得意一笑,等的就是你这句:“没记错的话,就是你扬州浴池门口都贴着张麻子的通缉画像呢,你扬州浴池这帮伙计都是吃干饭的?看到朝廷通缉犯就那么光屁股走进来竟然还装作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说着转头看向胡忠,使个眼色讪讪说道:“任老爷的朋友遍天下,十八省绿林的兄弟都认识,莫不是和卧龙岭的贼匪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胡叔,这事情得好好查查,听说最近卧龙岭的贼匪还牵扯着反贼呢!莫不是……”
说到这,故意不说了,不过也够让任老爷心肌跳动几下了。
胡忠立刻会意:“小年说的对,这张麻子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跑来凉州府,还能这么轻易的混进城里,要是没内应都见鬼了!来呀,去,把扬州浴池的人全部给我抓了!另外,通知西京都点检陈大人,凉州府发现反贼,刚好,凌天观的大人们正在西路巡察!火速请来!”
“是!”
“哎,等等!”听到凌天观的名头,任老爷立刻怂了,强行把心中的怒火压了下去,
周围的人都没有动,全部看向了他。
然后,众人的期待的目光下挤出一丝笑容,像是菊花绽放,看着赵小年:“贤侄,开个玩笑何必当真呢,你是小贝的好兄弟,叔叔今天来也就是看看你而已,逗个乐,你看你,就当真了!不该啊!不该!”
“哦,原来任叔是开玩笑啊,哎吆,早说嘛,吓死我了,好害怕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这一波伤害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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