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置信地瞪着他，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控。

他们结婚后说好了互不相干，只要在家长辈面前做做样子。

而他嫌弃她、憎恶她，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也没碰过她。

那晚药物作用他违背了他们的口头协议，已经很过分了，现在又无缘无故地吻她。

这让她有些生气地猛然挣开时，他不经意扯掉了她领口的两颗纽扣。

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慌忙想要遮掩，却已来不及，上面有个精致的玫瑰图案纹身让夜斯鸣一览无遗。

夜斯鸣第一次注意到这纹身，那次他虽然和她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但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清。

还有上次脱了她的礼物吓唬她，因为对她厌恶，也没真得仔细看过她身上有什么。

他神智瞬间清醒，若有所思地再次擒住了她。

“那人是谁？”

慕梦凡一时没反应过来问：“什么谁？”

“和你有过第一次的男人是谁？”夜斯鸣原本就冷冽的眼眸像包裹上了一层薄冰。

慕梦凡整个人一滞，一时不知要怎么回答。

在她上大学前的那个暑假，她被父亲和李秀华接到澜城待过一段日子。

还天真地以为父亲对她不再有误解，却不想是李秀华母女给她设得圈套。

她的第一次在那个暑假给了夜斯鸣，好想告诉他，从始至终她的身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那年暑假发生的事是她只能放在心底的秘密，不能对他说出来。

“怎么不回答我？”夜斯鸣浑身上下散发着危险冰冷的气息，直接将她压制在了沙发上，“上次你和我不是第一次，你早就有过别的男人！是谁？”

“我不记得了，你放开我。”慕梦凡别过头，却能感到夜斯鸣浑身那冷到骨子里的寒意。

夜斯鸣轻蔑笑了，一只手压制着她，一只手覆盖在了她那纹身上，“不记得了，还是不止一个男人？这个图案是为谁纹得？”

慕梦凡心跳加速，表面上却说：“随便你怎么想。”

他带着几分薄怒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是我的太太，心里却藏着别的男人……”

“你弄疼我了，放手。”慕梦凡拧眉挣扎，心里也来火道，“你还不是一样爱着别人，彼此彼此。”

夜斯鸣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低低一笑道：“你这个肮脏的女人。”

“嫌我脏就不要碰我！你这样对我到底算怎么回事！”慕梦凡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把心里的憋屈说了出来。

夜斯鸣不但没放开她，还霸道又狂野再次吻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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