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做账目的伙计是羊四伯留下来的人手,精明强干,十分受器重。
派他出城收猪与其说是收猪,不如说是去核实那些账目。
……这么一想,咸鱼顿感大事不妙。
待那伙计回来的时候,羊喜的软骨头是吃不住媳妇一顿打的!
吃得住也吃不住他亲爹的一顿打!
那岂不是要供她出来?!
但她所担心的事情并未发生。
那个出城的伙计当晚并未回来。
第二天也没有。
第三天也没有。
就在肉铺的大伙觉得这人多半弃下妻儿,自己卷款跑路时,雒阳城也开始变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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