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但吓了小姑娘一跳!
“尔是何人!”
那个端着清酱,突然出现的青年将军就有点尴尬,很努力地冲她笑了笑。
“所以,”陆悬鱼问,“你是赶来吃肉的吗?”
那怎么可能啊!
张辽心情很是复杂地看她一眼,“我只是路过,顺路来看看辞玉。”
“你穿得这么好,必是去哪里赴宴,”她说,“留着点肚子吗?”
张辽陷入了一些很微小的困境里。
天的确是渐渐暗了下去,贵女们也不可能抱着碗蹲在廊下干饭,她们都用翩若惊鸿的步履回屋去慢慢享用这顿晡食了,仆役们也扛着猪去厨房进一步炮制这些猪肉。具体哪一部分怎么加盐腌制风干,或者怎么装在地下的缸里冻起来,他们还得商量一下。
锅下面的柴火也不是很旺了,锅里的肉汤不再沸腾翻滚,只咕嘟咕嘟地冒泡,并且持续将味道染到衣袖上。
有肉的味道,也有葱姜的味道,很凶猛,将张辽身上香喷喷的熏香都压了下去。
他张张嘴,想说自己是寻她出门的,但感觉这个环境很不适合说这种话。
有一双双眼睛好奇地望过来。
虽然在吃饭,但也不耽误她们看一看热闹。
“那家主人突发恶疾,”张辽说道,“他不留饭了。”
陆廉“哦”了一声,拿起一个碗,舀了一碗肉给他。
“辞玉不吃吗?”他问。
她似乎认真想了想,“也行。”
两位青年将军端着肉走开了,留下了满屋子一边吃肉一边吃瓜的袁氏女。
“那位将军很是无礼呢,”小姑娘撇着嘴,“陆将军原该与咱们一起用——啊!阿母!阿母何故如此呀!”
阿母收回筷子,先瞥那些八风不动继续吃饭的妯娌和姑姐一眼,再瞥揉手的女儿一眼,“你看不出那位将军寻陆廉何事吗?”
“我如何看得出?”小姑娘吃惊地问。
“阖屋只你一人憨蠢!与陆廉一般憨蠢!”阿母小声骂了一句,想想又追加一句,“偏你又没有她那般本事!”
今晚的确原本有人准备请客吃饭,但请的不是张辽,而请客那位也不曾突发恶疾。
不过他还是结结实实地打了一个喷嚏,毕竟全邺城的人都听说平原公入邺之后偶感风寒,躺平了几天。
大家表示理解,这没什么嘛,平原公戎马劳苦,邺城这几日天气又很冷,那在府里安顿下来,喝点热汤好好休息是应该的。甚至平原公十分器重的子龙将军还传信出来,表示平原公需要静养,大家要是去看他,那他肯定要不停地换衣服啊,那就很辛苦啊!所以还是不要去看望了。
子龙将军说这话时脸有点红,看起来就很可疑。但此时待在邺城的人基本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没有几个看不懂眼色的。
据说黄忠和魏延的确忧心忡忡准备去看望平原公,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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