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呵呵,还真是巧了呢!
又是羊大柱。
这个王八羔子,不把司家这些有头有脸的人挨个搞臭,不罢休啊!
“叔,您听我一句劝,医院,还是要去的。”司辰见他要急眼,立马又道:
“您想,大鹏老丈人,可是我六姑父的亲哥。”
“我爸如今不在了,您在我六姑眼里,跟亲哥没区别。”
“当初这门亲事,可是我六姑保媒,两家都是秉承亲上加亲的意思,对不?”
“有这层关系在,再大的事儿,咱都能坐下来心平气和好好谈。”岂会撕破脸闹难堪?
“再者,大鹏这件事,我总觉得有蹊跷,您等我亲自去跑一趟。”
司建华听到这些话,钻了牛角尖的情绪,顿时纾解了。
“对啊,我怎么没这么想!”
“我、我就想着,跟人宋家是亲上加亲,没脸再见人家了。”
“怎么就没往反方向想呢,害,我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司建华脸上顿时晴朗了,一拍大腿,赶紧道:
“走走走,快去医院,去晚了,有失礼节!”
司建华回家匆匆换了一身平时不怎么穿的新衣裳,收拾体面,坐上司辰的拖拉机,出发。
司辰轻装上阵没带斗子,只有车头,司建华就坐在他左手边的铁皮上。
将人送到医院,司辰没熄火,掉头,回家。
毕竟,家里还有很重要的事儿。
快到村口时,看热闹的人群,将进村的路给堵了,人山人海,个个伸长脖子。
司辰本想按喇叭的,眼角余光一瞥,呦吼,那不是周子功吗?
一秒都不要,他决定留下来看热闹。
拖拉机熄火,司辰站在上面,抱着双臂看热闹。
穿着雨衣的便衣们,整整齐齐坐在军绿色的大卡车上。
车后,一根长长的绳子,穿糖葫芦似的,穿着一群浑身湿透的男人。
个个双手被绑,串联在长绳上。
他们的脚上、裤腿上,全是厚厚的黄泥。
显然,车子装不下他们,跟着跑回来的。
这年头的执-法-者,凶悍得很,可不像后世的,你还跟人家谈人权。
司辰站的位置太高,周子功很快发现了他,眼神怨毒地剜一眼他。
司辰双手抱胸,痞笑一下,挑衅地冲对方挑挑眉。
不过,他仔细看了一遍,居然没有周子成?
看来,他得想办法引蛇出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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