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他老公只是爱,但并不自私。”吴灿说着又瞪了刘大可一眼,刘大可感到自己有些失言,没再多说什么。
更让我闺蜜难以容忍的还是在家里,在二人的世界,只要她老公不睡觉,我闺密走到哪里,甚至连去厕所她老公也要跟着,而且每次都要帮着闺蜜擦屁股,有时她老公竟然还亲吻她的屁股。我那闺蜜还发现,她每次小便后,她老公都以帮着冲洗马桶为名,长时间爬在马桶前,嗅闻她的小便。我闺蜜觉得有了孩子了,老公的毛病会改掉,多次提出想要个孩子,但老公坚决反对,说是有了孩子会夺走他的爱。在爱中我闺蜜选择了她老公,也在痴爱中离开了她老公。最终,我闺密与变态的老公分手了,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离婚之日,却成了那变态男人的祭日。我那闺蜜难以承受这骤然间降临的人生致命一击,就选择了出家。
在我离开那闺蜜前,闺蜜留给我一句话:“爱至深处便是恨。”世间好多事情,我们以为很明白了。其实,我们根本不清楚。人类历史多少年了?为什么自以为最聪明的灵掌人类仍时常做着傻事,人间的悲剧还少吗?
“你把这一切都融入你的画作了?”
吴灿望着刘大可微微一笑,未语。
“那小和尚就是你那闺蜜的老公,在另一个世界,仍在苦苦寻找着你的闺蜜到来?”
吴灿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回答。刘大可越发觉得眼前这吴灿绝非一般花瓶式的长发女子,对人生、对世界有着独特的看法。突然间,刘大可似乎想起了什么,道:“这样的故事太沉重了。我们还是谈点社会上的轻松话题吧。”
“那好啊,你想谈点什么?”
“你对辞职怎么看?”刘大可想了想道。
“你怎么想起了这么沉重的话题?”吴灿疑惑的目光望向刘大可。
“从老师到市长,当前,辞职似乎成了一种时尚。我昨天在网上点了‘辞职’一词,结果一搜,网上立刻出来五百八十六万条信息;查‘领导干部辞职’,网上来出来六百九十九万条;查‘厅级领导干部辞职’,网上出来七十一万五千条信息。”
吴灿没有回答,异样的目光望向刘大可,道:“没想到你还会上网啊?”
“你以为我是老朽啊?”
突然间,吴灿似乎想起了什么,疑惑的目光望向刘大可,道:“你怎么突然关心起领导干部辞职了?你是不是也想辞职啊?”
“我不是关心领导干部辞职,我是在关心辞职作为一种社会现象,背后深层的原因是什么?”
“这有什么啊,表明社会在进步,人们的思想多元,树挪易死,人挪易活。此处不留爷,总有留爷处。辞职走的都是精英,留下的都是没人要的窝囊废。哎,老大,你不会也想辞职吧?”
“为什么?”
“你也是厅官啊?”
“哈哈。我就是你说的窝囊废,我辞职,谁要我啊?”
“咱说定了,你辞职的事我帮你联系,年薪五十万,怎么样?”吴灿望着刘大可的眼睛道。
刘大可一阵心慌,忙低下了头,轻声道:“少开玩笑啊,一旦传出去,不仅容易造成队伍不稳定,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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