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梁海星手里提着的大信封,黄正刚满是不解的目光。梁海星便道:“这是昨天晚上,在地下存放办公用品的仓库里,我发现的卫生纸……。”黄正刚顿时明白了一切,极为厌恶的目光望向梁海星手里的信封,道:“我不看了。”黄正刚话音刚刚落地,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道:“你还是交给纪检组,由他们看着处理吧。”黄正刚说着,又瞥了梁海星手里的大信封一眼,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你告诉他们,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这样的丑事一旦传出去,对厅机关影响不好。”
厅长谷远深的办公室在黄正刚办公室的隔壁,从黄正刚办公室出来后,梁海星瞅了谷远深的办公室一眼,见其办公室门开着,就向里一望,见谷远深一人正坐在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就想起了刘大可托自己送给谷远深行李箱的事。梁海星回头望了黄正刚办公室的房门一眼,见此刻黄正刚厅长办公室房门紧闭,就急忙下楼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梁海星从办公室里取出刘大可托自己送给谷远深的行李箱,悄悄地来到谷远深的办公室门前,见其仍独自一人在批阅文件,就又望了黄正刚办公室的房门一眼,黄正刚的办公室房门仍然紧闭,梁海星就轻叩了几下谷远深敞开着的办公室房门,谷远深抬头一看,见梁海星站在门前,手里提着一行李箱,顿时便明白了来间,但仍做作厌烦地道:“没看我在办公吗?”谷远深说完又低头批阅起了文件,似乎梁海星根本不存在。
梁海星似乎有些急切,已顾不上太多,提着行李箱走进了谷远深的办公室,然后将其办公室房门轻轻关上。谷远深疑惑的目光不住地望向梁海星手里提着的行李箱。梁海星环顾了谷远深的办公室一眼,见没有地方可放箱子,就困惑的目光望向谷远深。谷远深似乎看出了梁海星的心思,就望了那真皮高档行李箱一眼,起身来到文件柜前,打开了文件柜,梁海星一看,不由的一怔:这哪是文件柜啊,分别是储物柜,里面摆放着许多高档文件包、名酒、茶,如同杂货铺般。梁海星急忙将行李箱放了进去,似乎完成了一件使命,不由地舒了口长气。也许有些紧张,梁海星额前的汗珠不停地滴落在地上。
梁海星见谷远深疑惑的目光望着自己,就道:“这是刘处长送您的。”
“噢。我知道了。”谷远深点了点头,满脸的木然。
梁海星又道:“刘处长说您经常出发,有时还要参加外事活动,要带些衣物,没个行李箱不方便,机关发的行李箱,不仅笨重,携带不方便,质量也不过关,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坏了。厅长办公室平时来往人较多,就让我抽空给厅长送来。”梁海星的目光一直在望着谷远深的脸色,其脸色逐渐舒展开来,最后笑得两眼眯成了一条缝,道:“这老刘,考虑问题就是周到,做事也细致。”
梁海星自己也奇怪:刘大可只是让自己将箱子交给谷远深,根本没有交待自己怎么向其汇报,自己怎么竟撒起了谎来,而且竟然得到了谷远深的认可,表现得天衣无缝。
谷远深给人的感觉架子很大,不苟言笑,既然任务完成了,梁海星就想退出其办公室。不料,谷远深却望着梁海星笑道:“小梁啊,听说昨天你们办公室发生了件不愉快的事情?”
谷远深的办公室就在楼上,昨天发生如此的激烈争吵,谷远深能听不到吗?梁海星不知该如何回答,就低下了头。
“工作多年的老同志和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有什么可争论的?有些情况,我和你们分管副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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