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秘书科不就收收发发吗,要这么多人干什么,我看一个人一年也就是干两三个月的活,闲着没事,整天吵架。”
虽然梁海星到厅机关工作时间不长,但在秘书科工作,对机关各处室职能和重要程度还比较了解,秘书科虽然在厅长身边工作,只是政治上要求相对高一些,但属于事务性的工作,如果不从事业务工作,将来不一定有好的发展前途。研究室就不同了,主要负责厅机关的政策研究、重大课题调研、厅领导讲话搞撰写,虽然工作较为辛苦,但在厅机关属于核心要害部门,自然进步较快。其他机关干部,对研究室的干部往往高看一眼,尤其是年轻人都将其作为进步的阶梯。在机关,厅长作为行政首长,厅长要将自己调整到研究室工作,那就是组织上的安排,对任何人来说,只能服从。梁海星亲耳听到谷远深要将自己调往研究室工作,不仅预示着工作环境将发生重大变化,还意味着自此以后,自己的进步空间就更大了,心里自然很高兴。梁海星几乎跑着来到了办公室。
梁海星心情极好,似乎很快就要离开这有着太多故事爱与恨交织的秘书科,心里有着别样的感觉,就不由地举目四处张望了起来。
想起即将调入研究室工作,梁海星就又练起了字来。
“哟,怪不得厅长也表扬你呢,小梁的字是有进步。”不知什么时候杜一天站在了梁海星的身后,微笑的目光望向梁海星,在梁海星的记忆里这还是第一次。梁海星就急忙站了起来,道:“主任。”
杜一天赶忙道:“坐。我今天也没什么事,想和你聊聊。”杜一天亲切的目光望向梁海星,但梁海星心里很清楚杜一天亲近自己的原因,故作有些诚惶诚恐,道:“现在?”
“是啊。”杜一天笑道。
梁海星望了杜一天一眼,起身离开办公桌。梁海星为杜一天找来椅子,杜一天坐在了梁海星的面前。在梁海星的记忆,也是惯倒,杜一天找人谈话,都要到他的办公室,那不仅仅是工作需要,还是威严与权力的象征。
望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杜一天,梁海星如坐针毡。杜一天看上去倒有些坦然,道:“小梁,在秘书科工作的时间也不短了,还习惯吧?”
“是啊,自到厅机关参加工作以来,天天在你们这些人的淫威下工作,作为办公室主任,直接领导,你竟然当面问我这话,还有你的假惺惺,你不觉得自己很可耻吗?”梁海星心里道。梁海星望了杜一天一眼,不知该如何回答,就装作思考,低下了头。
“我同你的经历差不多,只是比你年长一些,我也是农村学生出身,经历也很坎坷。我大学一毕业,就到了一个山区工作。我本来就是农民出身,还要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教育改造,现在想来我自己都觉得可笑。但那时就那样。不过,经过锻炼,对我后来的发展很有好处,在某种意义上,历练就是进步的积累。那里的人事关系比机关还要复杂,为了早日进城,找一个好的工作,有的人施尽各种办法。作为农民的孩子,我在老家也种过地,对农民有着天然的朴素情怀。另外,作为农村孩子比较纯朴,我经常私下对你们科长老薛同志讲,要多关心小梁,一个农村大学生,在机关工作不容易,可谁料想,还是发生了一些让人预料不到的事。我也专门向厅长作了检查。但细想,这也很正常,这就是社会吗?你说对吧,小梁?”杜一天的目光不时的望向梁海星,似乎要将梁海星的心底看穿。梁海星不知该说些什么。就一直低头不语。
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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