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像她那样不安分的人,根本不适合在机关上工作,说不定日后还会给你们添什么麻烦?”
“日后给你们添麻烦,不包括一把手自己吗?”虽然有关于谷远深退休的事成了机关干部议论的焦点,而且好多领导干部在为当下的后一把手时代预做准备,但有关谷远深退休的事绝对是禁忌,尤其是在谷远深面前,作为副手是绝对不能触碰的,谷远深的心思谁也不懂,局势可能在瞬间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化。有一省直机关,一把手和第一副职长期不和,对一把手的做法有些不满,副手经常私下扬言,等一把手退了后再说,结果让一把手知道了。那你既然这么恨我,准备我退了后搞复辟,那我先让你把心中的理想化为幻想。一次省里调整干部,一把手做工作将那副手调到了其他的单位继续任副手,并且位次排名降了许多。那副手接到命令后,心存不甘,想找一把手解释,让一把手以组织的名义,帮着向省里做做工作,将其排序往前提一提,或是重新调整到其他单位,为下步的晋升作个铺垫。一把手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你的能力比我强,也是位好领导干部,在我们机关将来也肯定会有番大的作为,我也准备退休后,向组织提出,将位子让给你,毕竟作为共事多年的同事,感情很深吗?但省里的决定我们怎好违背?作为下级我们能对抗上级的命令吗?我想,作为受党培养多年的领导干部,这点道理你还明白吧。那位副手碰了一鼻子的灰。后来,在一次欢送会上,那位副手借着酒劲道:“一个人,可以与天斗,也可以与地斗,但绝对不能和你的上司斗。因为你没有资格。”一把手听后,不禁笑道:“作为副手这么多年,现在才明白副手从政之道,只可惜晚了。”尤其是在目前这节骨眼上,自己更应该谨言慎行。然而,尽管如此,谷远深的话已出,立即在黄正刚的心里产生了不小的波澜,怎么谷远深想退休了,还是在故意试探自己?无论谷远深心里在想些什么,自己绝对不能随便认同,更不能将自己喜悦的心情暴露出来。想到这,黄正刚就笑道:“哈哈。怎么这样说呢,是给我们吧,给党组添乱了?”
“别安慰我了,我早想退了,早点把班交给你,趁着自己身体还可以,退下来后,也好出去转转,搞点自己的业余爱好。再说,退休也是早晚的事,免得有一天真的力不从心了再退下来,从岗位退到医院,也太对不起自己,对不起家人了。我向组织反映过多次,组织只是说,再等等。一把手这位置不好坐啊。”面对退休的事,谷远深似乎很想得开,很坦然,但言语间,目光不时的望向黄正刚。黄正刚理解谷远深此时的心情,就道:“你没听人家说啊,听老婆的话,跟党走,坚决不当一把手,最好带个小括斗。别说目前机关上的工作需要你,你不可能退下来。即使有一天退下来,我也不想接这一把手的位置,有你撑着,我当这副手很舒服。我没能力,也从来没想过去坐你那位置。再说了,给你当副手这么多年了,你的付出我都看在了眼里,你将我们机关建设的成为历史上最好时期。将来谁接手,都面临进一步发展的问题。我年龄也大了,能为党工作的时间也不长了,你这位置就是让也应让给更年轻的同志。届时,组织给我解决个待遇,我就知足了。”
在大部分单位一把手与第一副职不团结,是公开的秘密。而第一副职不能顺利接班也是常有的事。其中的原因,或许只有当事者心里最清楚。黄正刚长期处在第一副职的位置,而且又掌管着司政后的大权,但角色意识一直很明确,深得谷远深的信任,最起码表面如此。谷远深明白黄正刚的心思,也很清楚黄正刚的的回答言不由衷,但黄正刚的回答似乎令谷远深心里很高兴,就不由地笑道:“哈哈。别想得太多了,离了谁地球都一样转,说不定,你干得比我更好。不过,这些年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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