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画案上。
“小吴,你又在胡说了。”刘大可笑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是没诚心了,还是刘老板不肯献宝,或是小酒没喝到程度?”胡老板望着刘大可笑道。胡老板见刘大可仍没有挥毫泼墨的意思,就又激将道:“是不是我这寒舍容不下你的墨迹啊?”
刘大可见难以推辞,就来到画案前,提笔想了想后,在铺好的宣纸上写到“天道酬勤”四个字,并签上自己的名字和落款。胡老板在一旁不停赞叹道:“好,真不愧好字。我一定裱好了放在屋中央。”
“没有印章啊?”吴怀德看得很认真。
“我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呢,就是,怎么没有印章啊?”胡老板疑惑的目光望向刘大可刚刚写就的书法作品道。
“哈哈。我又不是书法家,出门还带着印章啊?”
胡老板似乎对刘大可很理解,就道:“抽时间,你再帮我盖上印章啊。”
刘大可似乎看出了胡老板的心思,就笑道:“还想让我再给你写一幅啊?”
“哎呀,你还不明白吗?”吴怀德望着胡老板焦急道。
胡老板不知吴怀德想说什么,就疑惑的目光望向吴怀德。吴怀德又道:“现在有名气的书法家,给朋友写字作画,不好意思收你钱,有时故意不带名章;也有书法家的老婆,担心老公在外面卖字画存私房钱,就将印章紧紧的攥在手里,没有印章的字画,根本没有收藏价值。”
“噢。”胡老板似有所悟。
“所以,在名人作完字画后,有的还要主动送上名人的印章,问题不就解决了。所以有的书画家,有好多的印章。”
胡老板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啊,这好办,我明天就让人去买块章料,刻上刘老板的名字,然后再让刘老板补上。”
“什么章料,你得买最好的。”胡老板话音刚落,吴怀德便道。
“最好的?什么料最好啊。”胡老板目光望向刘大可。刘大可笑而不语,目光望向吴怀德。
“当然是田黄和鸡血石了。”吴怀德道。
胡老板恍然若悟,拍了拍自己的后脑门,道:“我怎么没想到啊。”
“别听他瞎说,你知道一块田黄、鸡血石多少钱啊?”刘大可笑着向外间走去。
胡老板点了点头,似有心事。胡老板望了吴怀德一眼,道:“你明天抓紧去买一块,不,各买一块。”
外面的房间,除中间摆放着一张可容纳十几人的红木餐桌外,四周摆放着一套沙发,一处假山,潺潺流水,加不上断变化着的五彩灯光,很有韵味。更令刘大可惊奇的还是那室内的家具,全部是清一色的高档红木,典雅而内敛,极具气质,尤其飘来阵阵淡雅的清香,沁人心脾,远比省里的海天大夏气派。望着装饰豪华的餐厅,刘大可感叹道:“你这里哪是用餐的地方,简直成了红木家俱展销大厅了。”
“让刘老板见笑了。我是这么想的,买一些普通的实木家俱,花钱不少,但也就用个五六年,还不如一次性的投资点红木,可以用若干年,看似花钱不少,实际上是一次性投资。再说,来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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