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裴洲步履蹒跚地跟在程岁岁身后,似乎才追上他,语气沧桑,仿佛老了十几岁。
“是这样的,”贺忱叹气解释,“今天早晨裴女士就把程岁岁领到总裁办公室,他……已经折磨我和先生一整天了。
在此之前,裴女士和程先生都在国外工作,但近期两人工作调度要回国,岁岁也会转学到海市附小,裴女士说她最近要忙的事情太多,刚好岁岁又一直想找表哥,于是就请先生……帮忙带几天孩子。”
裴洲痛不欲生地点头。
想到自己一整天的经历,他感到深深的疲惫:“我刚才还在跟小姑谈条件,但她把孩子扔下就跑了。”
下一秒,追不到妈妈车子的程岁岁跑回来。
他一边抹眼泪,一边擦鼻涕,然后手脚并用,灵敏地扒拉住裴洲的裤腿,仿佛小猴子似的窜到他背上。
裴洲崭新帅气的黑色西装外套皱巴成一坨报纸,他死死地盯着程岁岁手里试图往自己胸口抹的鼻涕,眼神杀人般阴沉冷酷。
贺忱:“先生,冷静,冷静,杀人犯法。”
裴洲深吸一口气,自言自语:“嗯,杀人犯法,我有老婆,我不能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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