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后,她裹上浴巾,不看他,径直走去床上。
可能是醉意未消,也可能是腿软,险些被叠起的一块地毯绊一跤。
裴墨扶了她一把,她推开裴墨的手,默默爬上了床。
裴墨暗叹了口气。
这一夜之后,他和水心怕是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种关系了。
不出意外,明天应该就会被她赶走。
裴墨垂下眼,穿好衣服,准备离开卧室。
“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
她侧躺着,背对着他,点了点头。
这回倒是真老实了。
裴墨帮她盖了盖被子,关了灯。
临走之前,他问水心:“以后还作践自己么?”
她摇头:“你暂时不要跟我说话。不然我可能会杀了你。”
裴墨挑眉:“不是你让我做的?”
她扭过头来,恨恨地瞪着他:“你还说!”
裴墨愣了下,看着她红透的脸,才反应过来,这丫头是因为难为情。
他宽容地笑了笑:“好,不说了。”
他一走,任水心就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
小姐妹说,酒是个害人的东西,男人也是。
今夜任水心以身试法,终于理解了这句话。
任水心在懊恼和羞耻中入睡。
霍聿森和林小柒也已接近目的地。
当车子沿着铺满落叶的水泥路,驶入漆黑的树林,林小柒声音颤颤地问:“聿哥,你这是要把我放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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