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还没进来,就已经听到了一道热情洋溢的女声。
潘西踩着十厘米高跟鞋一摇一晃地走进来,金色波浪卷发,紧身红色连衣裙,这个女人的美张扬而烈焰,极具攻击性。
她抱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花,脸上的笑容在看到病房里的几个人后瞬间凝固,“kessaoled?ikshaigs?”(你们是谁?为什么在病房里?)
白知徒:“……”
白知徒仿佛听到了天书。
绫清也一脸没听懂的表情。
两个没有学历的人在此刻心情高度一致。
宁忧表情恍惚:“这、这是英语吗?”
“是爱沙尼亚语。”苏·高等学历·云·大学霸·檐挺身而出,成为大家的翻译,“她的意思是‘你们是谁,为什么在病房里’。”
“乖乖,这你都能听懂?”白知徒拱鼻子,“我听着比咒语还复杂。”
绫清猛点头,因为他也没听懂。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苏云檐拍拍白知徒肩膀,猛然想起来眼前这两个男人好像都没上过学,继而转成,“天生我材必有用,不用太纠结这些。”
“云檐是我们系学习最好的。”宁忧笑得像个小傻子,“每年的奖学金和优秀学生代表都是云檐,听说已经有老师打算推荐他保研了呢。真羡慕呀。”
白·文盲·知·九漏鱼·徒:“……”
苏云檐这么优秀,他突然感觉压力好大。
绫清看了白知徒一眼,突然觉得他压力好大,只能无声的拍拍他肩膀,给予一点同为九漏鱼的支持。
潘西发现自己说话没人理,更生气了,高跟鞋踩得‘踏踏’响,“idasaupsegateed?”(你们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
“这女人又在说什么。”白知徒听不懂,啥也听不懂,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自己的文盲。
“你们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苏云檐解释道,“看来潘西真的是李月如的……妈妈?”
“白!知!徒!”潘西放好玫瑰花,她用别扭的中文念出白知徒的名字,整个人就像被侵犯领地的雌狮子,浑身上下都写着暴怒两个字。
“看来你果然见到了我。”白知徒没忘记开眼时被发现的耻辱。
潘西看着他,双手成爪状,伺机而动。
“潘西!别这样,他们是我的朋友。”李月如拉住潘西的手,“你坐下,我有话要问你!”
潘西立刻收回刚才的状态,握住李月如的手,关切地看着她,“ukulke,sapeaksidpuhkaa。(我的宝贝,你应该好好休息。)”
李月如不为所动,“我问你,我的宠物店……你有没有好好照看?”
“……”潘西突然不说话。
已经猜到什么李月如差点没绷住,“那……那些动物呢?都没了?是不是你……是不是……”
潘西点点头,“avajanjudu,et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5页/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