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大青终于在武昌城打响的枪声中,开始迅速地坠落了起来。
消息传来之后,黄土堡十里八乡的乡亲们第一时间里就行动了起来。
如同他们先辈们一样,一把剪掉了后脑勺上老鼠尾巴一样难看的辫子,手里举着镰刀、锄头、粪叉。
再一次冲进了城中,将代表鞑子的县衙一把火烧了一个干净。
那一日,乡中父老振臂一呼之后,从者如云。
因为反抗鞑子、不甘愿被外族奴役的火种,从未在这些人的心中熄灭过,只不过被他们小心地埋藏在心中,并且是一代代地传递了下来。
也正是这样的一种传承,让二十几年后小鬼子打进来的时候。
一支叫做‘黄土堡保安团’的民团,在第一时间里就自发地组建了起来。
他们在哥哥庙前喝下了一碗故乡的土酒,剪下了一把头发留下了之后,就在父老的送别下上了前线。
淞沪、徐州、武汉、长沙、衡阳,一场场的战役中,总能看到他们或多或少的身影。
总之,在那八年的时间里,‘黄土堡保安团’一共是打没了三次;但是都是在最短的时间里,被重新地组建了起来。
然后,那一张张稚嫩,又或者沧桑的面孔,又一次在哥哥庙前喝酒、磕头,义无反顾地填上了战场。
可以说在这一块不大的土地上,几乎家家户户有着父亲、又或者兄弟、儿子,死在了那样一场抵御外辱的战场上。
因为在他们的血管中,流淌的就是不肯屈服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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