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其种种举止来看。 这个孩子缺爱。 在这个残酷的中州,从未有人对他好过。 突然有个真的对他好的人出现。 立马放下所有戒备。 阿木名叫周木,他姐姐叫周花。 两姐弟相依为命。 姐姐靠着种地,给南州的大户人家洗衣服度日。 “那你姐姐为什么不给中州人干活?” “呸!他们不配!”阿木恨声道。 李牧一愣,忘了这一茬了。 他们一家与中州人有着血海深仇,怎么可能再接触? “姐姐这样的女孩,一旦进入中州人府邸,根本就出不来了。我们邻居阿姨就是忍受不了阿飞哥饥饿,去大户人家做工。结果被诬陷偷了人家的东西,然后糟蹋至死。当时飞哥才三岁。先生,这糟蹋是何意?” “阿飞,可是小青的丈夫?” 李牧连忙张口,顾左右而言他。 “嗯!” 接着,院子中沉默。 “咦?你姐怎么去这么长时间?” 李牧忽然想起了什么。 “姐姐会不会出事了?” 阿木也感觉到周花离开的时间有些长。 “你在院子中等着,我去看看。” 李牧一步踏出,身影消失在院子中。 周花,可不能再出事了。 感知探出,李牧很快找到了周花的位置。 醉花楼。 白山城一等一的酒楼。 一桌菜至少需要一枚金币。 最好的凶兽肉,几乎一枚金币一碟。 对于白山城大部分老百姓来说。 一枚金币就是一年的收入。 醉花楼,充其量也就能吃一桌菜而已。 还不算上名酒。 对此,李牧也不意外。 前世许多名酒,尤其八二年的,一瓶足够一个家庭一辈子开销都有。 酒还不咋样! 至少这方世界的好酒,那才叫酒。 元气浓厚,一口下去,整个人似人似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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