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小子不知道什么是修堤银一案,至于小子花的银钱就是自己的,又有什么从何而来的说法?”陈青山反问。
陈青山自然不能将这钱是乱神教鬼刑神子所有的事给透露出来,至少是眼前的这涵水城县令是没有资格的。
“涵城外有涵水堤,修堤银便是从州府所运来的修缮涵水堤的四十万两白银,这修堤银在不久前,便丢了。”捕头孙靖道。
“所以两位大人是觉得我拿了这银钱?那我问两位大人,按大唐律法,凡是各州各郡,所花的银两都是要封箱由唐武卒负责押运,一箱白银一般为五千两,四十万两便是八十箱。如果是小子拿了,那在醉云坊,小子拿出的三万两白银,不应该是银票,而是应该六箱真正的白银啊。”
“这又怎么解释,两位大人?”陈青山讥讽道。
陈青山提及了一个所有人都忽略的问题,丢失的修堤银是官银,官银都是以真金白银整箱押运,而不是银票。
这下,白面县令与捕头孙靖一时都犯了难。
“不应该是这姓陈的小子。”县衙内,一人隐于角落,那是六境大儒曹文,在孙靖去抓陈青山时,曹文便得到消息,早早地隐于了县衙之内。
“那又是何人窃了修堤银呢?”曹文摸着胡子,在一边思考着。
就在曹文思考之时,一道声音传了出来。
“那也有可能,你已经将所窃银钱到黑市换成了银票呢?”
一道红色身影从里屋走了出来,那是县令夫人。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