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的积攒起来的人马,轻易折损不得,房陵那里,姓蒯还是姓魏,是荆州刘表要操心的事。”
“接下来,我们先和魏石停战,派人去房陵,探一探这位魏太守的口风,要是他野心不大,那就缓缓图之,再寻机吞并。”
“要是魏石想要谋夺上庸和西平,那我们就联合汉中张师君,出动五斗米教的鬼卒,一举灭了魏石这乡野村夫。”
申耽从书案后面站起,身躯瘦削的他,要高出申仪半个头,整个人看上去甚有压迫感。
“还有賨人首领杜濩那里,可以让熟夷传个信,就说,魏石奉了朝廷的诏令,要来征讨他们賨人部落,如果賨人和魏石起了纷争,那就给了我们机会。”
申氏的祖上,在西平立族已有二十余年,对这一带的情况甚是熟悉。
魏石的到来,就像在平静的水面上抛下了一颗石子。
最后究竟是重归平静,还是掀起大浪,申耽一时还看不真切,所以,他选择了先观望,侧面袭扰,再视情况谋想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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