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了!”
“这样子的学子,简直是为我们谭镇丢脸!”
“……”
苏望山气愤不已,可学院里,没有学过这些东西。
他一着急,脑子一片空白,连反驳也忘了。
毕竟,也还只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郎。
“你既然说你与死者,夫妻感情甚笃,可据我所知,死者是在年前就死了的。”
林菲粤等着外面的人把话说的差不多了,这才走到壮汉的面前淡淡的说道。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所有人都能听到。
壮汉不以为然:“对呀,那又怎么样!”
什么时候死的,与他们夫妻感情有什么关系?
林菲粤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那壮汉。
“你既然与你夫人感情好,可为何她年前不见了,你都不来衙门报官?反而是现在出来装作一片深情?”
壮汉一愣,没想到林菲粤口齿如此凌厉!
“我,我以为她回娘家去了……”
壮汉支吾一声道,可他这模样,显然落了下风。
外面看热闹的民众开始纷纷指责起,这个昧地瞒天的家伙。
“大人!虽然发现死者的时候,文渊书院已经放假,但经过仵作查验,死者死的时候,书院根本就没有放假。”
没有放假,就说明学子们都在学院里,又怎么能独自一人跑到城外的小河边,把人给杀了呢?
案件,很快就有了决断,虽然没查出,真正的幕后凶手。
但苏望山的清白,算是清洗透彻了。
院长看向林菲粤时,满眼的赞赏之色。
有这样的母亲,孩子,自然不会差到哪里,他很庆幸当初自己的决定。
望着神态有些萎靡的苏望山,院长破例,让苏望山提前回家准备上京之事。
立春后,时间就过的飞快。
春闱是在二月初七,算着日子,林菲粤准备过了元宵再走。
元宵佳节,谭镇有庙会,短短半年不到的时间,苏家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赵雨岚说什么,都要拉着婆婆去庙里烧烧香拜拜佛,去去晦气。
无奈,林菲粤只好与她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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