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时候,心潮澎湃,剧烈波动,但之后将他的尸骨埋在梧桐树前,心情已然平静了很多,没有过多的伤心,更没有流泪。
他以为这是因为他对郭安的感情不够深,只算泛泛之交,没想到这时候在连林林身边,他才只叫出了郭安的名字,就已经落泪,无数的情绪纠缠着汹涌地堆积了上来,将要满溢。
他稍微定了下神,把情绪往下压了一压,这才回答连林林的问题:“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仰天楼吗?吴安城那座。郭安就是建楼的两兄弟之一。他跟他兄弟郭/平是双生的同胞兄弟,仰天楼建好之后,他因故得罪了晋中王余之成,被打断了腿,并且拖延了医治……”
他轻言缓语地对连林林讲述着,心里很酸楚,过了一会儿,又有一滴眼泪落下,让他的声音也有点哽咽。
但他没有停,继续讲着。
对连林林他没有什么可隐瞒的,说得很慢也很认真,认真剖析内心最细微的想法,一点点地讲出来。
微风轻拂,清朗的阳光晒在两人身上,黑色的疮疤一样的土地横在他们眼前,青绿色的野草与紫色的野花摇晃着依在他们身边,世界寂然无声,仿佛只余他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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