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又不是王县令私产,无论是本地的士绅,还是上级州府衙门。
都不会允许王县令,在一县之地,唯我独尊。
否则,那岂不是成了,实打实的百里侯!
当各方势力再次达成平衡之后,那些被迫吐出巨大利益的胥吏们,心里必然会有强烈的怨气。
到时候,若是让他们得知陈平参与了此事。
极有可能会有莽撞之辈,不顾及叶老的名望,直接使出下作手段来。
哪怕只有那么一丝的可能性,叶老也不会拿陈平的安危来冒险!
陈平懂事的点了点头,保证今后不再过问,也不再掺和。
入夜,沾床就睡的陈平,却不知外面雨疏风骤。
先是赵都头踏着夜色,取走了这封重如千钧的密函。
夜半三更,一伙人潜行到一家米库门口,扇年久失修的木门如响雷般被敲响。
四更,米库掌柜的口供,被秘密送到了王县令的手上。
五更天,一个铁器铺的东家和一个石料堆栈的掌柜,一起被押进了牢房。
六更天,一处许久无人居住过的小院,已被查抄一空。
晨曦初露之时,位于县城东侧,一处许久无人居住过的小院,已被查抄一空。
朝阳初升之际,被胥吏贪墨掉,尚未来得及处理的值钱物料和工具,全都堆在了县衙里。
这一夜,堪称雷霆手段,足以躬耕纯火,涤荡宵小。
赵瑾带着十几个衙役,手持铁尺,闯进了修路工地。
此时的陈平刚搓开惺忪的睡眼,艰难地从藤床上爬了起来,便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声音。
其实昨晚他心中就大致有了个底,所以也就没有太过惊讶。
只是浅浅抱怨了一句:“真晦气,大好的清晨都没法看书了。”
陈平大概猜到了是何事,却也没有太过关注。
只是随口抱怨着,“真晦气,读书的时间都没有了!”
库房门口,几个人跪在地上,心理脆弱的已经瘫坐着在抽泣。
他们心里都清楚,经过今日这一事,县衙是别想再待了,能重返白身都算是王县令法外开恩。
严重的恐怕会被判充军边境,那无疑是九死一生。
这几个倒霉蛋,看面相是老实巴交,属于连油花都捞不到多少的底层人物,却被率先拉出来示威。
引得尚未出工的民夫们,聚在一起议论纷纷,指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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